唐虞之治,难乎?,《唐虞之道》

tamoadmin 成语出处 2024-07-04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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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名思义,《江表传》自然是写江表的。那江表到底是哪里?

南方六朝都泛称江表,但六朝政治中心均在扬州,实际上江表用做扬州的代称是多于荆州的。

首先看虞溥自己的说法:“稍迁公车司马令,除鄱阳内史。大修庠序,广诏学徒,移告属县曰:学所以定情理性而积众善者也。情定于内而行成于外,积善于心而名显于教,故中人之性随教而移,积善则习与性成。唐虞之时,皆比屋而可封,及其废也,而云可诛,岂非化以成俗,教移人心者哉!自汉氏失御,天下分崩,江表寇隔,久替王教,庠序之训,废而莫修。今四海一统,万里同轨,熙熙兆庶,咸休息乎太和之中,宜崇尚道素,广开学业,以赞协时雍,光扬盛化。”

唐虞之治,难乎?,《唐虞之道》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很显然,虞溥所说的江表是包括鄱阳在内的,但鄱阳属扬州,固与荆襄无涉。

再看别的。胡冲吴历曰:孙策击豫章,先遣虞翻说歆。歆答曰:“歆久在江表,常欲北归;孙会稽来,吾便去也。”

华歆为豫章太守,可知豫章也称江表。

魏略曰:霸一名奴寇。孙观名婴子。吴敦名黯奴。尹礼名卢儿。建安二十四年,霸遣别军在洛。会太祖崩,霸所部及青州兵,以为天下将乱,皆鸣鼓擅去。文帝即位,以曹休都督青、徐,霸谓休曰:“国家未肯听霸耳!若***霸步骑万人,必能横行江表。”休言之於帝,帝疑霸军前擅去,今意壮乃尔!遂东巡,因霸来朝而夺其兵。

臧霸一直在东线,并非南线,可知此处江表只能是扬州之地,并非荆州之地。

脩答曰:“不侍数日,若弥年载,岂独爱顾之隆,使系仰之情深邪!损辱来命,蔚矣其文。诵读反覆,虽讽雅、颂,不复过也。若仲宣之擅江表,陈氏之跨冀域,徐、刘之显青、豫,应生之发魏国,斯皆然矣。”

王粲居荆州,但也称擅江表。

可知江表一词指扬州、荆州均可,并非专指荆州。

而在《三国志》中,江表更多指的是孙权势力。那《江表传》自然也是以写孙权势力为主,而不可能是写荆襄人士为主。

《江表传》原书已佚,现在所能见的大抵以裴松之注所引为主,其中引用《江表传》的记录如下:

《三国志·孙坚传》六条。前五条为孙坚疑无疑。最后一条玉玺事,或在孙皓传,但以其意推断,当为孙坚得玉玺之注,则仍在孙坚传。

《三国志·孙策传》十一条。皆为孙策事。

《三国志·吴主传》二十一条。皆为孙权事。

《三国志·三嗣主传》十四条。孙亮事二,孙休事二,孙皓事十。

《三国志·太史慈传》三条。三条皆为太史慈与孙策事,若虞溥有太史慈传或在慈传,否则当仍在孙策传。

《三国志·妃嫔传》三条。孙策事一,孙皓事二。

《三国志·宗室传》六条。孙策事三,孙权事二,孙皓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张昭传》一条。此条载孙权以赤壁事非难张昭,若张昭为传主不当受辱,此事情在虞溥记载当在孙权传。

《三国志·顾雍传》四条。顾雍事二,顾谭事二。

《三国志·诸葛瑾传》两条。诸葛瑾事一,诸葛恪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张纮传》四条。张纮事二,张玄事一,张尚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薛综传》一条。诸葛恪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周瑜传》七条。周瑜事五,黄盖事二。

《三国志·鲁肃传》一条。周瑜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吕蒙传》两条。皆为吕蒙事。

《三国志·程黄韩蒋周陈董甘凌徐潘丁传》四条。蒋钦事一,周泰事一,陈武事一,甘宁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朱治传》一条。朱治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吕范传》三条。前两条明确为吕范事。末一条为孙权与严畯论鲁肃、吕范事。

《三国志·虞翻传》三条。虞翻事三。

《三国志·吴主五子传》三条。孙登事一,孙亮事一,孙皓事一。

《三国志·贺全吕周钟离传》三条。贺齐事一,全琮事二。

《三国志·潘浚陆凯传》五条。潘浚事三,陆凯事二。

《三国志·诸葛滕二孙濮阳传》五条。诸葛恪事四,孙亮事一。

以上一百一十条,是可以确定写孙吴君臣的。

《三国志·华歆传》一条。

虞溥江表传曰:孙策在椒丘,遣虞翻说歆。翻既去,歆请功曹刘壹入议。壹劝歆住城,遣檄迎军。歆曰:“吾虽刘刺史所置,上用,犹是剖符吏也。今从卿计,恐死有余责矣。”壹曰:“王景兴既汉朝所用,且尔时会稽人众盛强,犹见原恕,明府何虑?”於是夜逆作檄,明旦出城,遣吏赍迎。策便进军,与歆相见,待以上宾,接以朋友之礼。

此条虽述华歆,但此条并未突出华歆,华歆当非传主,应属孙策事。

《三国志·武帝纪》一条。

虞溥江表传曰:献帝尝特见虑及少府孔融,问融曰:“鸿豫何所优长?”融曰:“可与适道,未可与权。”虑举笏曰:“融昔宰北海,政散民流,其权安在也!”遂与融互相长短,以至不睦。公以书和解之。虑从光禄勋迁为大夫。

郗虑并非江表人物,为山阳高平人,是作者先辈,为何载入《江表传》不明其因。

《三国志·关羽传》一条。

江表传曰:羽好左氏传,讽诵略皆上口。

此句虽提及关羽,但《吕蒙传》有类似文字,出自吕蒙之口,或系从吕蒙言语所截取。当为吕蒙事。

《三国志·吕蒙传》注引江表传曰:初,权谓蒙及蒋钦曰:“卿今并当涂掌事,宜学问以自开益。”蒙曰:“在军中常苦多务,恐不容复读书。”权曰:“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?但当令涉猎见往事耳。卿言多务孰若孤,孤少时历诗、书、礼记、左传、国语,惟不读易。至统事以来,省三史、诸家兵书,自以为大有所益。如卿二人,意性朗悟,学必得之,宁当不为乎?宜急读孙子、六韬、左传、国语及三史。孔子言“终日不食,终夜不寝以思,无益,不如学也”。光武当兵马之务,手不释卷。孟德亦自谓老而好学。卿何独不自勉勖邪?”蒙始就学,笃志不倦,其所览见,旧儒不胜。后鲁肃上代周瑜,过蒙言议,常欲受屈。肃拊蒙背曰:“吾谓大弟但有武略耳,至于今者,学识英博,非复吴下阿蒙。”蒙曰:“士别三日,即更刮目相待。大兄今论,何一称穰侯乎。兄今代公瑾,既难为继,且与关羽为邻。斯人长而好学,读左传略皆上口,梗亮有雄气,然性颇自负,好陵人。今与为对,当有单复以乡待之。”。密为肃陈三策,肃敬受之,秘而不宣。权常叹曰:“人长而进益,如吕蒙、蒋钦,盖不可及也。富贵荣显,更能折节好学,耽悦书传,轻财尚义,所行可迹,并作国士,不亦休乎!”

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三条。

江表传曰:孙权遣鲁肃吊刘表二子,并令与备相结。肃未至而曹公已济汉津。肃故进前,与备相遇於当阳。因宣权旨,论天下事势,致殷勤之意。且问备曰:“豫州今欲何至?”备曰:“与苍梧太守吴巨有旧,欲往投之。”肃曰:“孙讨虏聪明仁惠,敬贤礼士,江表英豪,咸归附之,已据有六郡,兵精粮多,足以立事。今为君计,莫若遣腹心使自结於东,崇连和之好,共济世业,而云欲投吴巨,巨是凡人,偏在远郡,行将为人所并,岂足托乎?”备大喜,进住鄂县,即遣诸葛亮随肃诣孙权,结同盟誓。

此条写鲁肃与刘备。但主角显然是鲁肃,而不是刘备。

江表传曰:备从鲁肃计,进住鄂县之樊口。诸葛亮诣吴未还,备闻曹公军下,恐惧,日遣逻吏於水次候望权军。吏望见瑜船,驰往白备,备曰:“何以知非青徐军邪?”吏对曰:“以船知之。”备遣人慰劳之。瑜曰:“有军任,不可得委署,倘能屈威,诚副其所望。”备谓关羽、张飞曰:“彼欲致我,我今自结托於东而不往,非同盟之意也。”乃乘单舸往见瑜,问曰:“今拒曹公,深为得计。战卒有几?”瑜曰:“三万人。”备曰:“恨少。”瑜曰:“此自足用,豫州但观瑜破之。”备欲呼鲁肃等共会语,瑜曰:“受命不得妄委署,若欲见子敬,可别过之。又孔明已俱来,不过三两日到也。”备虽深愧异瑜,而心未许之能必破北军也,故差池在后,将二千人与羽、飞俱,未肯系瑜,盖为进退之计也。

这个比上一条更明显,乃是以刘备来衬托周瑜。以致孙盛称江表传之言为“吴人欲专美之辞”。此条应该是写周瑜的。

江表传曰:周瑜为南郡太守,分南岸地以给备。备别立营於油江口,改名为公安。刘表吏士见从北军,多叛来投备。备以瑜所给地少,不足以安民,复从权借荆州数郡。这个也是写刘备与周瑜,属于两可的性质。

《三国志·庞统传》一条。

江表传曰:先主与统从容宴语,问曰:“卿为周公瑾功曹,孤到吴,闻此人密有白事,劝仲谋相留,有之乎?在君为君,卿其无隐。”统对曰:“有之。”备叹息曰:“孤时危急,当有所求,故不得不往,殆不免周瑜之手!天下智谋之士,所见略同耳。时孔明谏孤莫行,其意独笃,亦虑此也。孤以仲谋所防在北,当赖孤为援,故决意不疑。此诚出於险涂,非万全之计也。”

只有这条是明确写刘备、庞统的,可以算是写荆襄人士的。

另有三条,未引原文,而只引其大略的:

《三国志·鲁肃传》注引孙盛曰:吴书及江表传,鲁肃一见孙权便说拒曹公而论帝王之略,刘表之死也,又请使观变,无缘方复激说劝迎曹公也。又是时劝迎者众,而云独欲斩肃,非其论也。

《三国志·朱然传》注引孙氏异同评曰:魏书及江表传云然以景初元年、正始二年再出为寇,所破胡质、蒲忠在景初元年。魏志承魏书,依违不说质等为然所破,而直云然退耳。吴志说赤乌五年,于魏为正始三年,魏将蒲忠与朱然战,忠不利,质等皆退。按魏少帝纪及孙权传,是岁并无事,当是陈寿误以吴嘉禾六年为赤乌五年耳。

这两条一写鲁肃,一写朱然,仍然是写孙吴人士。

《三国志·宗室传》注引博物志曰:仲膺名邵。初,伯膺亲友为人所杀,仲膺为报怨。事觉,兄弟争死,皆得免。袁术时,邵为阜陵长。亦见江表传。

此条为舒燮、舒邵事,但看原传记载的主角却是孙贲之子孙邻与太常潘浚,还是写孙吴人士。

以上共一百一十九条(不计《关羽传》所引),明确写荆襄人士的只有《庞统传》一条,不到百分之一(1/119)。

即使把条件放宽,计算入《先主传》三条,《关羽传》一条,再加上曾经是荆人的潘浚四条,也不到百分之八(9/120)。

再对比一下孙吴君臣的记录数目,结果就很明显了——《江表传》就是一本孙吴的传记,跟荆襄人士根本扯不上什么关系。

描述政治的文言文

讲过孔子对尧、舜、禹、汤的赞扬,如《颜渊》第二十二章:“舜有天下,选于众,举皋陶,不仁者远矣。汤有天下,选于众,举伊尹,不仁者远矣。”孔子赞扬汤用伊尹而兴商,《泰伯》篇第八章:“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。武王曰:予有乱(治)臣十人。孔子曰:才难;不其然乎?(这里有问号)唐虞之际,于斯为盛。”舜有五位贤才而治天下太平,武王有十位贤才而开创新国家。所以孔子说:人才难得。

孔子的学生仲弓出身低贱,孔子观察他有德也有才,推荐给鲁国的执政者,被任用为地方行政长官。他来向孔子请教为政之道,有以下记录:

仲弓为季氏宰,问政。子曰:“先有司,赦小过,举贤才。”曰:“焉知贤才而举之?(这里有问号)”子曰:“举尔所知;尔所不知,人其舍诸?(这里有问号)”(《子路》第二章)(仲弓担任季氏的地方行政长官,来问如何为政。孔子说:“做事给下面的工作人员带头,不计较他们之中的小过失,选拔任用贤才。”仲弓又问:“怎么知道谁是贤才而任用呢?(这里有问号)”孔子说:“就你所知道的吧;你不知道的,别人难道不知道吗?(这里有问号)大家都举荐贤才,贤才就不会埋没了。”)“贤才”就是德才兼备的优秀人才,按孔子的思想,我国曾长期流传一句格言:“百步之内必有芳草,十室之邑必有忠信。”意思是优秀人才到处都有,问题是要去发现和任用。孔子认为政治的好坏,事业的成功与失败,决定于执政者的德才。我们也一再提出:政策决定之后,干部是决定的因素,因为再好的政策,也要由干部来执行。为什么许多好政策到下边就走样了呢?(这里有问号)因为具体工作的干部不得力,甚至阳奉阴违,搞“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”。所以必须把德才兼备的干部提拔到各级领导岗位上来。

裴子野的宋略总论

1. 寻找有关讲解治国,政治等的古文

治 平 篇

洪亮吉

[原文]

人未有不乐为治平之民者也,人未有不乐为治平既久之民者也。治平至百余年,可谓久矣。然言其户口,则视三十年以前增五培焉,视六十年以前增十倍焉,视百年、百数十年以前不啻增二十倍焉。

试以一家计之:高、曾之时,有屋十间,有田一顷,身一人,娶妇后不过二人。以二人居屋十间,食田一顷,宽然有余矣。以一人生三计之,至子之世而父子四人,各娶妇即有八人,八人即不能无佣作之助,是不下十人矣。以十人而居屋十间,食田一顷,吾知其居仅仅足,食亦仅仅足也。子又生孙,孙又娶妇,其间衰老者或有代谢,然已不下二十余人。以二十余人而居屋十间,食田一顷,即量腹而食,度足而居,吾以知其必不敷矣。又自此而曾焉,自此而元焉,视高、曾时口已不下五六十倍,是高、曾时为一户者,至曾、元时不分至十户不止。其间有户口消落之家,即有丁男繁衍之族,势亦足以相敌。

或者曰:“高、曾之时,隙地未尽辟,闲廛未尽居也。”然亦不过增一培而止矣,或增三倍五倍而止矣,而户口则增至十倍二十倍,是田与屋之数常处其不足,而户与口之数常处其有余也。又况有兼并之家,一人据百人之屋,一户占百户之田,何怪乎遭风雨霜露饥寒颠踣而死者之比比乎?

曰:天地有法乎?曰:水旱疾疫,即天地调剂之法也。然民之遭水旱疾疫而不幸者,不过十之一二矣。曰:君、相有法乎?曰:使野无闲田,民无剩力,疆土之新辟者,移种民以居之,赋税之繁重者,酌今昔而减之,禁其浮靡,抑其兼并,遇有水旱疾疫,则开仓廪、悉府库以赈之,如是而已,是亦君、相调剂之法也。

要之,治平之久,天地不能不生人,而天地之所以养人者,原不过此数也;治平之久,君、相亦不能使人不生,而君、相之所以为民计者,亦不过前此数法也。然一家之中有子弟十人,其不率教者常有一二,又况天下之广,其游惰不事者何能一一遵上之约束乎?一人之居以供十人已不足,何况供百人乎?一人之食以供十人已不足,何况供百人乎,此吾所以为治乎之民虑也。

[译文]

人没有不愿意当安定社会的老百姓的,人没有不愿意当长期安定的社会的老百姓的。社会安定一百年以上,可以算长久了。可是说到它的住户人口,就比三十年以前增加了五倍,比六十年以前增加了十倍,比一百年以前、比一百多年以前不只增加了二十倍。

试以一个家庭来计算:(他们)高祖、曾祖那时候,有十间屋子,有一顷田地,自己一个人,娶媳妇以后不过才两口人。两个人住十间屋子,吃一顷田地出产的粮食,是富富有余的。以一个男人得三个儿子计算,到儿子这一辈就是父子四个人,(三个儿子)都娶了媳妇,全家就有八口人,八口人就不能没有雇工帮助,这样就不下十口人了。十个人住十间屋子,吃一顷田地出产的粮食,我知道他们住的仅仅够,吃的也仅仅够。(他们的)儿子又生了孙子,孙子又娶了媳妇,其中体弱年老的有的去世了,可是(全家)也已不下二十多口人了。二十多口人住十间屋子,吃一顷田地出产的粮食,即使算计着饭量来吃饭,量着身长来住宿,我知道它必然不够。由此到了曾孙这一辈,由此到了玄孙这一辈,比高祖、曾祖的时候人口增加已不下五六十倍,这就是高祖、曾祖的时候是一户的人家,传到曾孙、玄孙的时候,不分到十户是不休止的。这其间有人口减少的人家,也就有人丁繁衍的家族,增加的人数也足以和减少的人数相抵。

(有人)问:天地有什么办法(解决这个问题)吗?(我们)说:水旱疾病之灾,就是天地调剂人口数量的方法。可是,老百姓遭到水旱疾病之灾而死亡的,不过十分之一二。(又有人)问:国君宰相是不是有办法(解决这个问题)呢?(我们)说:使野外没有闲置的田地,使百姓没有剩余的劳力,新开辟的疆土,迁移佃农去居住,赋税繁重的百姓,斟酌过去现在的情况削减一些,禁止浮华浪费,控制兼并行为,遇到水旱疾病之灾,就打开公仓拿出府库所有的东西来救济,只不过如此而已,这就是国君和宰相调剂人口的方法。

总之,社会长治久安,天地不能不增加人口,可是天地用来养活人的东西,原本不过这有限的数量;社会安定的时间长了,国君宰相也不能不叫百姓生孩子,可是国君宰相能为百姓考虑到的,也不过上述一些办法。可是一家之中有十个子弟,其中不听教导的常常有一两个,再加上天地广阔,那些游手好闲的人怎么能全都遵从上面的约束呢?一个人的住房用来供十个人住已经不够了,何况供一百人住呢?一个人的吃的用来供十个人吃已经不够了,何况供一百人吃呢?这就是我为安定社会的老百姓忧虑的原因。

2. 含有政治理想的文言文

是语也,盖袭译欧西人之言也。呜呼!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?曰:恶是何言,是何言,吾心目中有一少年中国在! 欲言国之老少,请先言人之老少。

老年人常思既往,少年人常思将来。惟思既往也,故生留恋心;惟思将来也,故生希望心。

惟留恋也,故保守;惟希望也,故进取。惟保守也,故永旧;惟进取也,故日新

惟思既往也,事事皆其所已经者,故惟知照例;惟思将来也,事事皆其所未经者,故常敢破格。老年人常多忧虑,少年人常好行乐。

惟多忧也,故灰心;惟行乐也,故盛气。惟灰心也,故怯懦;惟盛气也,故豪壮。

惟怯懦也,故苟且;惟豪壮也,故冒险。惟苟且也,故能灭世界;惟冒险也,故能造世界。

老年人常厌事,少年人常喜事。惟厌事也,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;惟好事也,故常觉一切事无不可为者。

老年人如夕照,少年人如朝阳;老年人如瘠牛,少年人如乳虎;老年人如僧,少年人如侠;老年人如字典,少年人如戏文;老年人如***烟,少年人如泼兰地酒;老年人如别行星之陨石,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岛;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,少年人如西伯利亚之铁路;老年人如秋后之柳,少年人如春前之草;老年人如死海之潴为泽,少年人如长江之初发源。此老年与少年性格不同之大略也。

曰:人固有之,国亦宜然。 曰:伤哉老大也。

浔阳江头琵琶妇,当明月绕船,枫叶瑟瑟,衾寒于铁,似梦非梦之时,追想洛阳尘中春花秋月之佳趣。西宫南内,白发宫娥,一灯如穗,三五对坐,谈***、天宝间遗事,谱霓裳羽衣曲。

青门种瓜人,左对孺人,顾弄孺子,忆候门似海珠履杂遝之盛事。拿破仑之流于厄蔑,阿剌飞之幽于锡兰,与三两监守吏或过访之好事者,道当年短刀匹马,驰骋中原,席卷欧洲,血战海楼,一声叱咤,万国震恐之丰功伟烈,初而拍案,继而抚髀,终而揽镜。

呜呼,面皴齿尽,白头盈把,颓然老矣!若是者,舍幽郁之外无心事,舍悲惨之外无天地,舍颓唐之外无日月,舍叹息之外无音声,舍待死之外无事业。美人豪杰且然,而况于寻常碌碌者耶!生平亲友,皆在墟墓,起居饮食,待命于人,今日且过,遑知他日,今年且过,遑恤明年。

普天下灰心短气之事,未有甚于老大者。于此人也,而欲望以拏云之手段,回天之事功,挟山超海之意气,能乎不能? 呜呼,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?立乎今日,以指畴昔,唐虞三代,若何之郅治;秦皇汉武,若何之雄杰;汉唐来之文学,若何之隆盛;康乾间之武功。

若何之烜赫!历史家所铺叙,词章家所讴歌,何一非我国民少年时代良辰美景、赏心乐事之陈迹哉!而今颓然老矣,昨日割五城,明日割十城;处处雀鼠尽,夜夜鸡犬惊;十八省之土地财产,已为人怀中之肉;四百兆之父兄子弟,已为人注籍之奴。岂所谓老大嫁作商人妇者耶?呜呼!凭君莫话当年事,憔悴韶光不忍看。

楚囚相对,岌岌顾影;人命危浅,朝不虑夕。国为待死之国,一国之民为待死之民,万事付之奈何,一切凭人作弄,亦何足怪! 曰: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?是今日全地球之一大问题也。

如其老大也,则是中国为过去之国,即地球上昔本有此国,而今渐渐灭,他日之命运殆将尽也。如其非老大也,则是中国为未来之国,即地球上昔未现此国,而今渐发达,他日之前程且方长也。

欲断今日之中国为老大耶,为少年耶?则不可不先明“国”字之意义。夫国也者,何物也?有土地,有人民,以居于其土地之人民,而治其所居之土地之事,自制法律而自守之;有***,有服从,***皆***者,***皆服从者。

夫如是,斯谓之完全成立之国。地球上之有完全成立之国也,自百年以来也。

完全成立者,壮年之事也;未能完全成立而渐进于完全成立者,少年之事也。故吾得一言以断之曰:欧洲列邦在今日为壮年国,而我中国在今日为少年国。

夫古昔之中国者,虽有国之名,而未成国之形也,或为家族之国,或为酋长之国,或为诸侯封建之国,或为一王专制之国。虽种类不一,要之,其于国家之体质也,有其一部而缺其一部,正如婴儿自胚胎以迄成童,其身体之一二官支,先行长成,此外则全体虽粗具,然未能得其用也。

故唐虞以前为胚胎时代,殷周之际为乳哺时代,由孔子而来至于今为童子时代,逐渐发达,而今乃始将入成童以上少年之界焉。其长成所以若是之迟者,则历代之民贼有窒其生机者也。

譬犹童年多病,转类老态,或且疑其死期之将至焉,而不知皆由未完全、未成立也,非过去之谓,而未来之谓也。 且我中国畴昔,岂尝有国家哉?不过有朝廷耳。

我黄帝子孙,聚族而居,立于此地球之上者既数千年,而问其国之为何名,则无有也。夫所谓唐、虞、夏、商、周、秦、汉、魏、晋、宋、齐、梁、陈、隋、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者,则皆朝名耳。

朝也者,一家之私产也;国也者,人民之公产也。朝有朝之老少,国有国之老少,朝与国既异物,则不能以朝之老少而指为国之老少明矣。

文、武、成、康,周朝之少年时代也。幽、厉、桓、赧,则其老年时代也;高、文、景、武,汉朝之少年时代也,元、平、桓、灵,则其老。

3. 描述政治的句子

1. 领导力的关键标志是夸大自己的力量,政治的核心内容是遮掩自己的错误。

2. 政治需要牺牲。当然,是别人的牺牲。Politics requires sacrifice. The sacrifice of others, of course.

3. 金融是一把枪。政治是知道什么时候扣动扳机。Finance is a gun. Politics is knowing when to pull the trigger.

4. 所有动物一律平等,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。All animals are equal but some animals are more equal than others.

5. 政治语言的目的就是使谎言听起来像真理,谋杀听起来值得尊敬,同时给完全虚无飘渺之物以实实在在之感。Political language…is designed to make lies sound truthful and murder respectable, and to give an ***earance of solidity to pure wind.

6. 谁控制了过去,谁就控制了未来;谁控制了现在,谁就控制了过去。Who controls the past controls the future: who controls the present controls the past.

4. 形容政治的古诗词

示儿

(宋)陆游

死去元知万事空,

但悲不见***同。

王师北定中原日,

家祭无忘告乃翁

春望

(唐)杜甫

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。

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。

烽火连三月,家书抵万金。

白头搔更短,浑欲不胜簪。

使至塞上 王维

单车欲问边,属国过居延。

征蓬出汉塞,归雁入胡天。

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

萧关逢候骑(jì),都护在燕(yān)然。

5. 描述思想的诗句

《咏蝉》唐骆宾王西陆蝉声唱,南冠客思深.不堪玄鬓影,来对白头呤.露重飞难进,风多响易沉.无人信高洁,谁为表予心?《石灰吟》明于谦千锤万凿出深山,烈火焚烧若等闲.粉骨碎身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间.王安石《梅花》墙角数枝梅,凌寒独自开.遥知不是雪,唯有暗香来.郑燮《竹石》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.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.竹郑板桥(郑燮)一节复一节,千枝攒万叶.我自不开花,免撩蜂与蝶.绿竹半含箨,新梢才出墙.雨洗娟娟净,风吹细细香.白居易 咏竹不用裁为呜凤管,不须截作钓鱼竿.千花百草凋零后,留向纷纷雪里看.唐·元稹《菊花》秋丛绕舍似陶家,遍绕篱边日渐斜.不是花中偏爱菊,此花开尽更无花.唐·韩愈幽兰操兰之猗猗,扬扬其香.不***而佩,于兰何伤.今天之旋,其曷为然.我行四方,以日以年.雪霜贸贸,荠麦之茂.子如不伤,我不尔觏.荠麦之茂,荠麦之有.君子之伤,君子之守。

《旧唐书》卷一百七十八 列传第一百二十八

裴子野《宋略》已佚,仅存其《总论》于《文苑英华》中。

原文

宋高祖武皇帝以盖代雄才,起匹夫而并***,克国得隽,寄迹多於魏武,功施天下,盛德厚於晋宣,怀荒伐叛之劳,而夷边荡险之力。□□百胜,可得而论者矣。有脱文。政足行阵之间,(有脱文。)却孙恩蚁聚之众,一朝奋臂,扫桓玄磐石之宗,方轨长驱,则三齐无坚垒,迥戈内赴,则五岭靡馀妖,命孙季高於巨海之上,而番禺席卷,擢朱龄石於百夫之下,而庸蜀来王,羌胡畏威,交为表裏,董率虎旅,以事中原,石门巨野之隘,指麾开辟,关头霸上之□,曾莫藩蘺,虏其酋豪,迁其重宝,登未央而洒酒,过长陆而下拜,盛矣哉,悠悠百年,未之有也。於是倒载干戈,休兵□水,彤弓纳□,肇有宋都,蒂芥必除,华夷莫拒,然後请□上帝,步骤前□,零陵去之,而莫猜心,高祖受之,而无愧色,古之所谓义取天下者,斯之谓乎。若其提挈草创,则魏□何刘,辅相总□则穆之徐羡镇恶道济经其武,傅亮谢晦纬其文,长沙以冢弟共艰难,武烈以清贞定南楚,其他胥附奔走,云合雾集,若榱椽之构大厦,众星之仰河汉,或取之於民举,或得之於未名,群才必逞,智能咸效,爵不妄加,官无私谒,晋末所以荒济淆混,阿党容纵,莫不驱扫革易,与之更始,君行卑菲,而国不为陋,民勤征戍,而下无怨讟,品令宥密,赏罚端平,远无不怀,迩无不附,属为郡县者,则南过交趾,西包剑阁,北划黄河,而绕东海,七分天下,而有其四。自永初末岁,天子负?务怀,以燕代为戎,岐梁重梗,将誓六师,屠桑乾而境北地,三事大夫愿相谓曰,待夫振旅凯入,乘辕南反,请具银绳琼检,告报东岳。既而洮弗兴即年献世,营阳王狎於弗训以败舆,太祖宽肃宣惠,大臣光表,超越二昆,来应宝命,沈明内断,不欲政由宁氏,克灭权逼,不使芒刺在躬,亲临朝事,率尊恭德,斟酌先王之典,强宣当时之宜,吏久其职,育孙长子,民乐其生,鲜陷刑辟,仁厚之化,既已播流,率土忻欣,无思不服。每驾巡幸,箫鼓听闻,百姓扶携老幼,想望仪刑,爱之孜孜,如日不足。初徐傅伏诛,继求内相,王弘处之而思降,彭城欲之而弗违,王华殷景仁,以忠允熙帝载,谢弘微王昙首,以沈密赞枢机,徐□王僧绰,以体国彰义信,谢方明刘道生,以治惠称良能,高简则令明,清贵则王旧,文章则颜延之谢灵运,有藻丽之钜才,儒雅则裴荀何傅,擅师表之高学,刚亮骨鲠,则袁粲蔡子度,建言忠益,则范泰何尚之,宗室蕃翰,帝弟帝子,则江夏、衡阳、庐陵、隋王、建平、临川、新喻,或清令而审,或文敏而洽,皆博爱以礼士,明靡以流誉,十三四年,为多士矣。上亦蕴籍义文,思弘儒府,庠序建於国都,四学闻乎家巷,天子乃移跸下辇以从之,束帛宴语以劝之,士莫不敦悦诗书,沐浴礼义,淑慎规矩,斐然向方,其行修言道者,然後登朝受职,威仪轻佻者,不齿於乡闾,公宫非傧羽不来庭,私家非轩盖不逾国,冠冕之流,雍容如也。於是文教既兴,武功亦著,命将受律,指日如期,檀萧薄伐,则南登象浦,刘裴爰整,则西践仇池,良驹巨象,充塞外废,奇琛环货,下逮百辽,禽兽草木之瑞,月有六七,绳山讽海之译,岁且十馀,江东以来,有国有家,丰功茂德,未有如斯之盛者。然值北虏方强,周韩岁扰,金墉虎牢,代失其御,二十七年,偏师克复河南,横蹂强胡百万之众,匈奴遂跨彭沛,航淮浦,设穹庐於瓜步,请公主以和亲。于时精兵猛将,婴城而不敢斗,谋臣智士,折挠而无可称,天子乃朝飨单于,临江高会,於是起尽屍之役,贷富室之财,舳舻千里,缘江而陈,我守既严,胡兵亦怠,且大川所以限南北也,疲老而退,归我追奔之师,橐弓裹足,系虏之民,流离道路,江淮以北萧然矣。重以含章巫盅,始自三逆,合殿酷帝,史籍未闻,仲尼以为非一朝一夕之故,其所由来者渐矣,辨之不早辨也。元嘉之祸,其有以焉。世祖率先九牧,大雪冤耻,身当历数,正位天居,聪明绚达,博闻强记,威可以整法,智足以胜奸,君人之略,几将备矣。一时之风流领袖,则谢庄、何偃、王彧、蔡兴宗、袁顗、袁粲,御武名将,则沈庆之、柳元景、宗敞之,或洁清以秀雅,或骁果以步类,因以轨道,廓之中方,知向时之士,若颜竣之经纶忠劲,匪躬谅直,虽晋之狐赵,无以尚焉。帝即位二三年间,方逞其欲,拒谏是己,天下失望。夫以世祖才明,少以礼度自肃,思皇武之节俭,追太祖之宽恕,则汉之文景,宗何足云。景和申之以*虐,太宗易之以昏纵,师旅荐兴,边鄙蹙迫,人怀苟且,朝无纪纲,内宠方议共安,外物已睹其败已。初世祖登遐,委重於二载。(载同戴谓戴法兴戴明宝)太宗晏驾,亦托孤於王阮,渫近之道同归,冲人之衅如一,然宋祚未绝於永光,更以宗王之见窘,水德遂亡於後□实由强臣之受辱,且顾命群公,从容自重,畏懦伊霍之机,绮靡唐虞之际,於是蔚炳胥变,明命就迁,俯仰之间,兴衰易用矣。周自平王东迁,崎岖河洛,其後二十四世,而赧始亡之。汉自章和以降,颠覆阉竖,其後百有馀载,而献始禅之。何则?周汉灵长,如彼难拔,近代脆促,若此易崩,非天时,亦人事也。闻夫鸿荒者难为虑,因事者易为力。曹马规模,悬乎前载,苟有斯会,实启英雄;而况太宗为之驱除,先颠其本根,本根既蹙,枝叶遂摧,斯则始於人事也,昔二代将亡,殷辛夏癸,相去数百年间,异世而後出;宋则景和元徽,首尾不能十载,而降虐过於二君,斯则天之所弃,笃於前王者也。天意入事,其微如是,虽欲勿霣,其可得乎?若乃拯厥涂炭,蒙逆取之辱者,汤武之志也。私Θ当路,饰揖让之名者,近代之事也。其应天从民,道有优劣,故宗庙社稷,修短异数,不然,则何殊尤缅邈,如斯之远也。夫山岳崩颓,必有朽坏之隙,春秋迭代,亦有去故之悲,是以临危亡而抚理运,未有不扼腕流连者也。近古之弊化薄俗,行乎□□,宋氏之成败得失,著乎行事,从而言之,载於篇矣。系叙非所以创业垂统,而怀其旧俗遗风,逮於贤人君子,英声馀论,以附於兹,子野曾祖宋中大夫西乡侯,以文帝之十二年受诏撰元嘉起居注,二十六年,重被诏续成何承天宋书,其年终於位,书则未遑述作,齐兴後数十年,宋之新史,既行於世也,子野生乎泰始之季,长於永明之年,家有旧书,闻见又接,是以不用浮浅,因宋之新史,为宋略二十卷,翦截繁文,删撮事要,即其简寡,志以为名。夫黜恶章善,臧否与夺,则以先达格言,不有私也。岂以勒成一家,贻之好事,盖司典之後,而不忘焉。(《文苑英华》七百五十四。)

《史记 汲黯传》的全文翻译

 ○赵隐(弟骘 子光逢 光裔 光胤) 张裼(子文蔚 济美 贻宪) 李蔚 崔彦昭 郑畋 卢携 王徽

赵隐,字大隐,京兆奉天人也。祖植。建中末朱泚之乱,德宗幸奉天,时仓卒变起,羽卫不集,数日间贼来攻城,植以家人奴客奋力拒守,仍献家财以助军赏,天子嘉之。贼平,咸宁王浑瑊辟为推官,累迁殿中侍御史。贞元初,迁郑州刺史。郑滑节度使李融奏兼副使。十年,融病,军府之政委于植。大将宋朝晏构三军为乱,中夜火发,植与监军列卒待之。迟明,乱卒自溃,即日诛斩皆尽。帝优诏嘉之,入为卫尉少卿,三迁尚书工部侍郎。十七年,出为广州刺史、兼御史大夫、岭南东道节度观察等使,卒于镇。子存约、滂。

存约,太和三年为兴元从事。是时军乱,存约与节度使李绛方宴语,吏报:"新军乱,突入府廨,公宜避之。"绛曰:"吾为帅臣,去之安往?"麾存约令遁,存约曰:"荷公厚德,获奉宾阶。背恩苟免,非吾志也。"即欲部分左右拒贼,是日与绛同遇害。

隐以父罹非祸,泣守松楸,十余年杜门读书,不应辟命。会昌中,父友当权要,敦勉仕进,方应弓招,累为从事。大中三年,应进士登第,累迁郡守、尚书郎、给事中、河南尹,历户、兵二侍郎,领盐铁转运等使。咸通末,以本官同平章事,加中书侍郎,兼礼部尚书,进阶特进、天水伯、食邑七百户。

隐性仁孝,与弟骘尤称友悌。少孤贫,弟兄力耕稼以奉亲,造次不干亲戚。既居宰辅,不以权位自高。退朝易衣,弟兄侍母左右。岁时伏腊,公卿大臣盈门通讯,而大臣及母之荣,无如其比。乾符中罢相,检校兵部尚书、润州刺史、浙西观察等使。入为太常卿,转吏部尚书,累加尚书左仆射。广明中卒。子光逢、光裔、光胤。

弟骘,亦以进士登第。大中末,与兄隐并践省阁。咸通初,以兵部员外郎知制诰,转郎中,正拜中书舍人。六年,权知贡举。七年,选士,多得名流,拜礼部侍郎、御史中丞,累迁华州刺史、潼关防御、镇国军等使,卒。

光逢,乾符五年登进士第,释褐凤翔推官。入朝为监察御史,丁父忧免。僖宗还京,授太常博士,历礼部、司勋、吏部三员外郎,集贤殿学士,转礼部郎中。景福中,以祠部郎中知制诰,寻召充翰林学士,正拜中书舍人、户部侍郎、学士承旨。改兵部侍郎、尚书左丞,学士如故。乾宁三年,从驾幸华州,拜御史中丞,改礼部侍郎。

刘季述废立之后,宰相崔胤与黄门争权,衣冠道丧。光逢移疾,退居洛阳,闭关却扫六七年。昭宗迁洛,起为吏部侍郎,复为左丞,历太常卿。鼎没于梁,累官至宰辅,封齐国公。

光裔,光启三年进士擢第。乾宁中,累迁司勋郎中、弘文馆学士,改膳部郎中、知制诰,赐金紫之服。兄弟对掌内外制命,时人荣之。季述废立之后,光逢归洛。光裔旅游江表以避患。岭南刘隐深礼之,奏为副使,因家岭外。

光胤,大顺二年进士登第。天祐初,累官至驾部郎中。入梁,历显位。中兴用为宰辅。

张裼,字公表,河间人。父君卿,元和中举进士,词学知名,累历郡守。裼,会昌四年进士擢第,释褐寿州防御判官。于琮布衣时,客游寿春,郡守待之不厚。裼以琮衣冠子,异礼遇之。琮将别,谓裼曰:"吾饷逆旅翁五十千,郡将之惠不登其数,如何?"裼方奉母,家贫,适得俸绢五十匹,尽以遗琮,约曰:"他时出处穷达,交相恤也。"裼累辟太原掌书记。大中朝,琮为翰林学士,俄登宰辅,判度支。琮召裼为司勋员外郎、判度支。寻用为翰林学士,转郎中、知制诰,拜中书舍人、户部侍郎、学士承旨。咸通末,琮为韦保衡所构谴逐,裼坐贬封州司马。保衡诛,琮得雪。裼量移入朝,为太子宾客,迁吏部侍郎、京兆尹。乾符三年,出为华州刺史。其年冬,检校吏部尚书、郓州刺史、天平军节度观察等使。四年,卒于镇,时年六十四。子文蔚、济美、贻宪。

文蔚,乾符二年进士擢第,累佐使府。龙纪初,入朝为尚书郎。乾宁中,以祠部郎中知制诰,正拜中书舍人,赐紫。崔胤擅朝政,与蔚同年进士,尤相善,用为翰林学士、户部侍郎,转兵部。从昭宗迁洛阳。辉王时,拜中书侍郎、平章事。入梁,卒。

济美、贻宪,相继以进士登第。贻宪覆试落籍,为户部巡官、集贤校理。

李蔚,字茂休,陇西人。祖上公,位司农卿,元和初为陕虢观察使。父景素,太和中进士。蔚,开成末进士擢第,释褐襄阳从事。会昌末调选,又以书判拔萃,拜监察御史,转殿中监。大中七年,以员外郎知台杂,寻知制诰,转郎中,正拜中书舍人。咸通五年,权知礼部贡举。六年,拜礼部侍郎,转尚书右丞。

懿宗奉佛太过,常于禁中饭僧,亲为赞呗。以旃檀为二高座,赐安国寺僧彻,逢八饭万僧。蔚上疏谏曰:

臣闻孔丘,圣者也,言则引周任之言;苻融,贤者也,谏必称王猛之议。诚以事求师古,词贵达情。陛下自缵帝图,克崇佛事,止当修外,未甚得中。臣略***本朝名臣启奏之言,以证奉佛初终之要。

天后时,曾营大像,功费百万,狄仁杰谏曰:"夫宝铰殚于缀饰,瑰材竭于轮奂。功不使鬼,必在役人;物不天来,皆从地出;非苦百姓,物何以求?物生有时,用之无度;臣每思惟,实所悲痛。至如往在江表,像法盛兴;梁武、简文,施舍无限。及乎三淮沸浪,五岭腾烟,列刹盈衢,无救危亡之祸;缁衣蔽路,岂益勤王之师?况近年以来,风尘屡扰;水旱失节,征役稍繁。必若多费官财,又苦人力,一隅有难,将何以救?"此切当之言一也。

中宗时,公主外戚,奏度僧尼,姚崇谏曰:"佛不在外,求之于心。佛图澄最贤,无益于后赵;罗什多艺,不救于姚秦。何充、苻融,皆遭败灭;齐襄、梁武,未免灾殃。但志发慈悲,心行利益,若苍生安乐,即是佛身。"此切当之言二也。

睿宗为金仙、玉真二公主造二道宫,辛替否谏曰:"自夏以来,*雨不解,谷荒于垅,麦烂于场。入秋以来,亢旱为灾,苗而不实,霜损虫暴,草菜枯黄;下人咨嗟,未加赈贷。陛下爱两女而造两观,烧瓦运木,载土填沙。道路流言,皆云用钱百万。陛下圣人也,远无不知;陛下明君也,细无不见!既知且见,知仓有几年之储?库有几年之帛?知百姓之间可存活乎?三边之士可转输乎?今发一卒扞以边陲,追一兵以卫社稷,多无衣食,皆带饥寒;赏赐之间,迥无所出。军旅骤败,莫不由斯。而陛下破百万贯钱,造不急之观,以贾***之怨,以违万人之心。"此切当之言三也。

替否又谏造寺曰:"释教以清净为基,慈悲为主。常体道以济物,不利己而害人。每去己以全真,不营身以害教。今三时之月,筑山穿池,损命也;殚府虚藏,损人也;广殿长廊,营身也。损命,则不慈悲,损人,则不济物,营身,则不清净。岂大圣至神之心乎?佛书曰:'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。'臣以为减雕琢之费以赈贫人,是有如来之德;息穿掘之苦以全昆虫,是有如来之仁;罢营葺之直以给边陲,是有汤武之功;回不急之禄以购清廉,是有唐虞之治。陛下缓其所急,急其所缓;亲未来而疏见在,失真实而冀虚无。重俗人之所为,轻天子之功业,臣实痛之!"此切当之言四也。

臣观仁杰,天后时上公也;姚崇,***时贤相也;替否,睿宗之直臣也。臣每览斯言,未尝不废卷而太息,痛其言之不行也。

<<史记>>中汲黯的故事

《史记 汲黯传》的全文翻译如下:

冀安字龙子,濮阳县人。他的祖先深受魏国君主的宠爱。到他已经是第七代了,一代又一代在洪荣王的位置上,当上了博士。在他父亲的推荐下,孝顺的皇帝纪安成为了一个洗马的王子。国王死后,王储登上王位,任命他为谒者的首领。

当东部的闽越人和瓯越人开战时,皇帝派姬安去视察他们。在他到达越南东部之前,他在到达吴县后返回。“东越人民互相打仗,”他告诉该报。花鸟县发生火灾,烧毁了一千多户人家。皇帝派姬安去视察。他回来后说:“一所普通的房子着火了。

当我经过河南省时,我看到当地的穷人遭受干旱和洪水。有一万多个家庭受到这场灾难的影响。现在我请求归还符文和虚***法令的罪责。”皇帝认为纪安贤惠善良,就把他调到荥阳县令。纪安认为当县长是一件丢脸的事,便因病辞职回家

听到这些,皇帝把汲黯召到朝廷去请医生。由于经常向皇上直言不讳地提出建议,他仍不能留在朝廷,被东海县里当太守。纪安尊崇道家,治理北魏,处理民事。他喜欢安静,不做很多事。他治理这个国家,仅仅是监督下属按照伟大的原则行事,而不是要求细节。

他病得很重,经常呆在卧室里。一年多来,东海县城非常清静,人们都很称赞他。皇上知道了这件事,就把汲黯召回都城,立他为宫中之长。他试图不受干涉地执政,扩大自己的优先事项,而不是遵守法律条文。纪安为人傲慢,不讲究礼仪。

他对自己和蔼可亲,亲近而友好;与自己不合拍的人会不耐烦地与他见面,因此学者也不会依附于他。然而,纪安喜欢学习和侠义行为。他在家里是个善良、诚实的人。

当他进入朝廷时,他喜欢畅所欲言,反复崇拜皇帝。他常常欣赏傅博和袁昂。他放弃了与关赋、郑正、宗正六的友谊。他们还不得不多次受到规劝才能留在原来的岗位上。

在吉安有个姓爵的小爵爷,姓旦,武安窦太后的哥哥侯天芬(芬、坟)做丞相。二千位学长的范围内用听筒向台下鞠躬,田芬不应答谢。而季安却被寻听的小场芬从不顶礼膜拜,经常向他敬礼翻看。汲黯说:“大王心里有许多愿望。他只在表面上实行仁义。

皇帝非常生气。他的脸色变了,继续往前走。皇帝退位后,对大臣们说:“这太过分了。汲黯太愚蠢了。”纪安受到一些大臣的批评。

纪安说:“难道是皇帝命令大臣们、大臣们、官员们和其他官员来辅佐皇帝吗?再说,我现在已经是第九任大臣了,虽然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,可是万一我做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伤害了朝廷呢?”

汲黯多病,而且已抱病三月之久,皇上多次恩准他休***养病,他的病体却始终不愈。最后一次病得很厉害,庄助替他请***,皇上问道:"汲黯这个人怎么样?"庄助说:"让汲黯当官执事,没有过人之处。

然而他能辅佐年少的君主,坚守已成的事业,以利诱之他不会来,以威驱之他不会去,即使有人自称像孟贲、夏育一样勇武非常,也不能憾夺他的志节。"皇上说:"是的。古代有所谓安邦保国的忠臣,像汲黯就很近似他们了。"

大将军卫青入侍宫中,皇上曾靠在床边接见他。丞相公孙弘平时有事求见,皇上有时连帽子也不戴。至于汲黯进见,皇上不戴好帽子是不会接见他的。

皇上曾经坐在威严的武帐中,适逢汲黯前来启奏公事,皇上没戴帽,望见他就连忙躲避到帐内,派近侍代为批准他的奏议。汲黯被皇上尊敬礼遇到了这种程度。

纪安多次在皇帝面前质问和批评张汤,说:“作为一个正直的官员,你既不能继承祖先的功绩,也不能抑制世间的邪恶欲望。保卫国家,丰富人民,让监狱空空如也。相反,你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做错事,为了自己的事业而违法。

而且,你怎么敢改变高祖皇帝制定的规章制度呢?你会杀了你儿子的。”纪安常与张汤争吵。季安是如此的坚决和认真,他拒绝屈服。

他气愤地咒骂张汤说:“天下都说,不能让一个有刀有刷的官吏当大臣。如果我们不按照张汤的律法去做,我们将使整个世界在恐惧中站在一起,不敢移动,不敢直视眼睛!”

在这个时候,汉朝征召匈奴,并邀请当地少数民族。纪安尽一切努力保持国家的平静,并经常利用这个机会建议皇帝与野蛮人和平相处,而不是发动战争。

皇帝迷恋儒学,尊敬公孙弘。当国内出现问题时,下级官员和无法无天的人都巧妙地试图逃避法律,因此皇帝不得不将法律与法律分开,严格执行法律。张汤等人也不断地去审理重要案件,以获得皇帝的青睐。纪安经常污蔑儒学,攻击公孙弘的官员奸诈狡猾。

因此,皇帝越来越依赖公孙弘和张汤。公孙弘和张汤非常恨汲黯,连皇帝也不喜欢他,想找个借口杀了他。作为丞相,公孙弘向皇帝提议,任命汲黯为内史大臣。纪安多年来一直是中国***内部历史委员会委员。

大将军卫青已经越发地尊贵了,他的姐姐卫子夫做了皇后,但是汲黯仍与他行平等之礼。有人劝汲黯说:"从天子那里就想让群臣居于大将军之下,大将军如今受到皇帝的尊敬和器重,地位更加显贵,你不可不行跪拜之礼。

汲黯答道:"因为大将军有拱手行礼的客人,就反倒使他不受敬重了吗?"大将军听到他这么说,更加认为汲黯贤良,多次向他请教国家与朝中的疑难之事,看待他胜过平素所结交的人。

淮南人刘安王密谋造反。他害怕纪安,说:“纪安喜欢告诉人们该做什么。至于游说总理公孙弘,就像拿一块布盖住什么东西或抖掉一片落叶一样简单。纪安主张与匈奴讲和而不派兵与匈奴作战,更是不屑一顾。纪安享受九位大臣的待遇时,公孙弘和张汤只是小官。

当公孙弘和张汤变得越来越重要,与纪安处于同样的地位时,纪安又对他们进行了批评和诋毁。不久,公孙弘升为宰相,封侯平津;张塘观以帝王史家;纪安的县长和淑氏也被提升到与纪安相同的级别。汲黯心胸狭窄,浮躁浮躁,一出现就满腹牢骚。

当他出现在皇帝面前时,他走上前说:“陛下把朝臣当柴火用。皇帝沉默了。汲黯退位后,皇帝说:“一个人是不会无知的,这是事实。看这句话,汲黯的愚蠢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
不久,匈奴王和邪恶的军队向汉朝投降,朝廷派了两万辆车来接他们。官员们没有钱,所以他们向人民借马。有些人把马藏起来,但他们不能聚在一起。皇帝非常愤怒,想杀死长安的县令。纪安说:“长安县令是无罪的。如果他杀了我,人们就会放弃他们的马。

此外,匈奴将领背叛了他们的君主,向汉朝投降,朝廷可以慢慢地让沿途的各县准备车辆和马匹来接管他们的秩序。为什么要连累全国,使我们的人民厌烦为匈奴的军队和将领服务呢?”皇帝沉默了。而以浑邪王率领他的军队前来,与匈奴进行贸易的商人,被判***500余人。

纪安得到接见的机会,在未央宫的高门旁见到了皇帝。我真傻,以为大王掳了匈奴人,就会把他们当作奴隶,送给死在军队里的人的家属,然后把掳来的财宝送给他们,感谢人民的辛勤劳动,满足人民的愿望。

即使现在不能这样做,这个邪恶的国王,带着成千上万的军队,也不应该把皇宫里所有的财宝都给他们。这些无知的人从哪里知道如何让匈奴人在长安购买商品,他们将被视为非法走私财产出境,并被执法人员依法判处***。

即使大王不能从匈奴手中夺取安慰天下人民的补给品,不能用严厉的法令杀死五百多无知的人,这就是所谓的‘护叶损枝’,我私底下认为大王这样做是不可取的。”皇帝沉默不语,表示不赞成。然后他说:“我很久没有听到纪安的话了。几个月后,纪安被判犯有轻罪。于是吉安退到乡下去了。

过了几年,遇上国家改铸五铢钱,老百姓很多人私铸钱币,楚地尤其严重。皇上认为淮阳郡是通往楚地的交通要道,就征召汲黯任他为淮阳郡太守。汲黯拜伏于地辞谢圣旨,不肯接印,皇上屡下诏令强迫给他,他才领命。

皇上下诏召见汲黯,汲黯哭着对皇上说:"我自以为死后尸骨将被弃置沟壑,再也见不到陛下了,想不到陛下又收纳任用我。我常有狗病马病的,体力难以胜任太守之职的烦劳。我希望当中郎,出入宫禁之门,为您纠正过失,补救缺漏。

这就是我的愿望。"皇上说:"你看不上淮阳郡太守这个职位吗?过些时候我会召你回来的。只因淮阳地方官民关系紧张,我只好借助你的威望,请你躺在家中去治理吧。"汲黯向皇上告别后,又去探望大行令李息,他说:"我被弃置于外郡,不能参与朝廷的议政了。

可是,御史大夫张汤他的智巧足以阻挠他人的批评,奸诈足以文饰自己的过失,他专用机巧谄媚之语,强辩挑剔之词,不肯常常正正地替天下人说话,而一心去迎合主上的心思。皇上不想要的,他就顺其心意诋毁;皇上想要的,他就跟着夸赞。

他喜欢无事生非,搬弄法令条文,在朝中他深怀奸诈以逢迎皇上的旨意,在朝外挟制为害社会的官吏来加强自己的威势。您位居九卿,若不及早向皇上进言,您和他都会被诛杀的。"李息害怕张汤,始终不敢向皇上进谏。

汲黯治理郡务,一如往昔作风,淮阳郡政治清明起来。后来,张汤果然身败名裂。皇上得知汲黯当初对李息说的那番话后,判李息有罪,诏令汲黯享受诸侯国相的俸禄待遇,依旧掌管淮阳郡。七年后汲黯逝世。

纪安死后,皇帝受纪安的影响,让他的弟弟纪炎做大臣,让他的儿子纪炎做大臣。纪安的儿子司马安年轻时也是纪安的王子。那时,他的弟兄为他的缘故,立了十个人立二千块石头柱子。濮阳初任段红侍奉侯王新,王新推荐段红,段红还派了两名官员到第九任。

然而,濮阳的官员们都很敬畏纪安,愿意留在他的下面。当时郑、子庄、陈县人。他的祖先郑钧是项冀手下的一位将军。项冀死后不久,就属于汉朝。高祖下令将所有的旧项纪都以项纪的名义提出来时,郑钧并没有听从命令。高祖命令那些愿意叫他名字的人把他当作医生来崇拜,并把郑钧赶走了。郑钧死于孝文帝时期。

郑庄以侠义之举为乐,救了张宇的危难,名声在梁、楚之间传开。孝敬帝在位时,是皇太子的佃户。每隔五天,他就会去度***,他经常在长安郊区骑马,骑着马去看望老朋友,邀请客人和朋友,整夜不睡,担心犯错。郑庄热爱道教,崇拜老人。

他就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充满***。他很年轻,在***的地位很低,但是他的朋友都是他祖父那一代的人。武帝即位后,郑庄先后被陆中将、集南集团太守、江都大臣等提拔为九位部将之一。由于武安对侯天芬和魏继侯的意见有争议,杜莹不恰当的意见,他被贬为jg,让大农场主转移。

郑庄在写《内务史》时,曾警告他的官员说:“无论贵贱贵贱,都不应该让任何访客停留在城门内。”他尊重客人,在他们面前卑躬屈膝。郑庄为人诚实,没有私产。他靠工资和报酬养活他的老年朋友。

每当他走上法庭,有机会与皇帝交谈时,人们都希望他能赢得全世界老年人的尊重。事实上,他对谈论学者、他的下属程以及历史上所有的官员都很感兴趣。他从不指名道姓地对官员们讲话,而是彬彬有礼地对他的下属讲话,好像他害怕伤害他们似的。

他们一听到别人的意见,就立即报告皇上,以免耽误事情的进展。结果,瑶山以东广大地区的出租车司机和知名老人一致称赞他的美德。

郑庄被派去视察黄河决口。他要求用五天时间为这次旅行做准备。皇帝说:“我听说郑庄没有吃东西,走了很远的路。他为什么要求时间为他的旅行做准备?”虽然郑庄在外面很受欢迎,但他在朝廷经常附和和服从领主的意志,不敢把自己的是非说得太清楚。

在他晚年,汉朝征用匈奴,招募当地少数民族。郑庄向人们和他们的客人推荐,为大农场承运,欠下了不少钱。

淮阳县司马县太守,报告了此事,郑庄因此负罪,为百姓赎罪后。不久,总理进入了历史悠久的临时办公室。皇帝认为他很老了,要求他做汝南县的王子。几年后,他在任职期间去世。

《史记 汲黯传》作者是司马迁,朝代为西汉。出自《史记》。

《史记 汲黯传》原文节选如下:

居无何,匈奴浑邪王率众来降,汉发车二万乘。县官无钱,从民贳马。民或匿马,马不具。上怒,欲斩长安令。黯曰:"长安令无罪,独斩黯,民乃肯出马。且匈奴畔其主而降汉,汉徐以县次传之,何至令天下骚动,罢弊中国而以事夷狄之人乎!"上默然。

及浑邪至,贾人与市者,坐当死者五百余人。黯请间,见高门,曰:"夫匈奴攻当路塞,绝和亲,中国兴兵诛之,死伤者不可胜计,而费以巨万百数。臣愚以为陛下得胡人,皆以为奴婢以赐从军死事者家;所卤获,因予之,以谢天下之苦,塞百姓之心。

今纵不能,浑邪率数万之众来降,虚府库赏赐,发良民侍养,譬若奉骄子。安知市买长安中物而文吏绳以为阑出财物于边关乎?陛下纵不能得匈奴之资以谢天下,又以微文杀无知者五百余人,是所谓'庇其叶而伤其枝'者也,臣窃为陛下不取也。

上默然,不许,曰:"吾久不闻汲黯之言,今又复妄发矣。"后数月,黯坐小法,会赦免官。于是黯隐于田园。

扩展资料:

《史记 汲黯传》创作背景:

这一章是纪安与郑的联合传记。纪安是武帝时期著名的第一流人物。他以他的高傲、威严、正直、勇敢的劝戒、不顺服权威、降卑的态度敬畏全院。

像别人一样的观众带着程爱达的嚣张气焰,卑躬屈膝地顶礼膜拜,而他只是迷惘地望着,看到了魏志明将军和献身精神的平等;在两次任务中,他要么改变主意,要么半途而废,要么决定分发官方食品救济灾民。

他总是乐于批评别人的缺点,甚至敢于批评君主和他所喜爱的显贵。在传记中,他四次攻击炎武帝,三次斥责丞相公孙弘和史学家张汤。难怪朝臣们对它的震惊、恐惧、指责。

公孙弘和张汤恨透了他。而吴迪虽然在背后骂他甚至有过的心,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是“国变大臣”而容忍了几分钟。司马迁怀着对纪安的崇敬,为纪安建立了一座丰碑。

围绕中心,本文应用径向聚集的方法交织在一起,许多分散材料从各种关系描绘的人物,特别是重复描述汲黯最高统治者,汉武帝反对派和张商之间的冲突,使他第一次被部长汉代的光辉形象是很能说明问题。

其中,纪安的精辟和高度个性化的言论被记录在大量的记录中。他的言词精辟,情感激愤,既深刻又震撼,对表现主人公的思想品格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
季安信奉黄老学说,主张和平无为的统治,这与武帝崇尚儒学、使用残暴的官员、喜欢伟大的事物、扰乱人民生活的“多欲”政治是相矛盾的。从本质上说,这部传记肯定了纪安康在一系列现行政策上与当权者的斗争。

因此,这部传记具有复杂而深刻的思想内涵,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。它也包含了作者对爱与恨的深切感受,傲慢和权力横向优雅的固体熟悉欺诈行为情报的作用。

张尚先生太历史嫉妒深深的仇恨和不忍,坐下,灌溉,骂黄汲黯小,小汤,所有道,如果不是嘴,这也是历史胸部基地块把这个圆”先生(牛运历史注释,卷11日引述历代回顾的历史记录”)。可以说,纪安是太史公批判现实政治的代言人。

百度百科-汲黯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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汲黯,人如其名,遇到这个人的时候,人们只能黯然无语,连皇上也只好保持沉默。这样的酷哥,中国历史上有几个? 汲黯为人严正,严正到了令人畏惧的地步。汉武帝时,汲黯官拜谒者,为皇上掌管传达之事。东越的两族人互相攻伐,汉武帝令汲黯去视察调解。汲黯到了半路的吴县就回来了,对汉武帝说:“越人相攻,只不过因为他们的性格本来就好斗,不值得皇上过问,也不值得皇上派我去调解。”此公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违抗诏令,还振振有辞。 河内郡失火,连绵烧了一千多家,汉武帝又派汲黯去视察。汲黯这回倒是真的去了,不过回来说的话更气人:“有一家人不慎失火,因为邻居住得密集才蔓延开来,皇上不必担心。倒是我经过河南郡时,发现河南的老百姓饱受水旱灾害,灾民多达万余家,有的甚至父子相食。我就自作主张,凭着皇上所赐的符节,命令河南郡开仓放粮,赈济灾民。现在我回来了,请皇上治我的矫诏之罪。”此公不务正业,在路上乱管闲事,汉武帝听了也无话可说,只好把汲黯贬为荥阳令。 谁知汲黯根本看不上这个小小的荥阳县令,觉得简直是对自己的羞辱,于是称病不去上任,回到老家休养去了。汉武帝无可奈何,只好又把汲黯召了回来,官拜中大夫。汲黯仍然改不了老毛病,经常直言相谏,汉武帝实在忍受不了,又把他贬为东海太守。这一次汲黯没有再任性,在东海太守任上无为而治,自己病怏怏地天天躺在卧室里睡觉,居然把个东海治理得井井有条,官民人等交口称赞。汉武帝又赶紧把汲黯召回来,官拜主爵都尉,位列九卿。汲黯的官越做越大。 窦太后的弟弟武安侯田蚡做了宰相,百官来朝贺的时候,年俸中二千石的大官都行跪拜之礼,田蚡非常傲慢,根本就不还礼。他傲慢,汲黯比他更傲慢,见到田蚡的时候作个揖就算作行礼了。 汉武帝好儒学,广揽天下的文学之士和儒生。汲黯看不过去了,公然在朝堂上进谏说:“皇上您其实内心里的欲望很多,对外却偏偏***装要施行仁义,怎么能真正获得唐尧虞舜那样的功绩呢!”汉武帝一听,照例地沉默不语,但是越想越生气,不等结束上朝的时间,拂袖而去。回去对近侍发牢骚:“汲黯这个人,真是又戆又愚!”大臣们都替汲黯担心,有的还数落汲黯不该这样***裸地指责皇上,汲黯回答说:“皇上要咱们辅佐他,难道咱们都非要阿谀奉承不可?这不是明摆着要陷皇上于不义吗?” 汉武帝气消了以后,也不再怪罪汲黯。相反,大将军卫青入宫侍奉,汉武帝就蹲在厕所上接见他;丞相求见,汉武帝有时连帽子都忘了戴。可是汲黯求见的时候,汉武帝帽子没有戴好是不会接见他的。有一次汉武帝坐在武帐中,汲黯前来奏事,汉武帝还没有戴帽子,一看见汲黯,赶紧躲进帐子里面,嘱咐近侍代他出面,汲黯奏什么就准什么。 对丞相公孙弘,汲黯指摘他是小人,“怀诈饰智”,阿谀皇上;对酷吏张汤,汲黯更是一见就上前痛骂他实行苛法,不过就是个刀笔吏,有什么资格做公卿。以前这两个人都比汲黯官小,现在反而都爬到了汲黯的头上。汲黯也不是圣人,心中常常愤愤不平,对汉武帝抱怨说:“皇上您用人就像堆柴火垛,后来者居上。”汉武帝只好照例地沉默不语,权当耳旁风。 匈奴浑邪王率众来归降汉朝,汉武帝下令征发两万辆大车去接他们,长安府没钱,于是向老百姓借马,老百姓就把马藏起来,结果马没有凑齐。汉武帝大怒,想杀了长安令,汲黯进谏说:“长安令无罪!匈奴叛主降汉,皇上您应该按照惯常的规矩,让沿途各县慢慢地接运过来,干吗弄得天下骚动,让我国的老百姓疲于奔命地去侍奉讨好匈奴人呢!干脆您把我杀了得了!杀了我,老百姓就把马献出来了。”听完这一番讽刺刻薄的谏言,汉武帝又是只好照例地沉默不语,权当耳旁风。 等到浑邪王来到长安,商人们不懂得法律,不知道和匈奴人交易犯了走私罪,于是和匈奴人交易的五百多人都被判刑下狱。汲黯进谏说:“汉匈连年交战,死了多少人,花费了多少军费,皇上您不把投降的匈奴人发配给死难者家属做奴婢也就罢了,却反而拿国库里的钱赏赐他们,征发良民侍奉他们,把他们宠得真像天之骄子一样。如今还要杀掉犯法的这五百人,这不就是俗话说的庇护了树叶却伤害了树干,得不偿失。”汉武帝又是照例地沉默不语,偷偷在背后发牢骚:“很久没听到汲黯说话,如今又开始胡说八道了。” 数月之后,汉武帝找了个由头,罢了汲黯的官,汲黯于是回乡隐居。 几年之后,楚地私铸钱币的风气大盛,汉武帝又想起了汲黯,召回了汲黯,官拜淮阳太守,让他去治理淮阳。汲黯拒不受命,来往了好几个回合,汲黯没办法了才接受任命。临走前向汉武帝抱怨说:“皇上您这不是又发配我吗?”汉武帝安慰他说:“你名声大,本事也大,躺着就能把淮阳治理好,哪里是发配你呢!”汲黯辞行,最后去见好友李息,对他说:“我被发配到外地,不能再管朝廷的事了。张汤是个大坏蛋,李息你位列九卿,你要不向皇上进谏,你和皇上都会被张汤所杀。”李息可不像汲黯这么胆大妄为,哪儿敢进谏呀。后来张汤果然事败***,汉武帝听说了汲黯和李息间的这一席话,遂把李息治罪。 汲黯把淮阳治理得很好,七年后去世。汉武帝再想听汲黯的刻薄之言也听不到了。 个性点评 汲黯和汉武帝的关系,只能说是高水平的大臣遇到了高水平的皇帝。水平如此之高,功力悉敌,当然谁也离不开谁。一旦一个人离开了,另一个人立马就感到了寂寞。因此,当汲黯向汉武帝抱怨皇上用人就像堆柴火垛,后来者居上,为什么老是不升自己的官时,汉武帝照例沉默不语,不过心里肯定在嘀咕:再升官就升为皇帝了!那我还干什么!这话汉武帝可没有胆子当面说出来,因为依汲黯的个性,立马就敢撂挑子,就像汲黯死后,汉武帝就像怀念情人一样怀念他一样。

描写政治清明的词语

第一、田制上  第二、田制下 水利田 屯田  第三、乡党土断、版籍并附  第四、赋税上  第五、赋税中  第六、赋税下  第七、历代盛衰户口 丁中  第八、钱币上  第九、钱币下  第十、漕运 盐铁  第十一、鬻爵 榷酤 算缗 杂税 平准均输附  第十二、轻重  食货一  田制上唐 周 秦 汉 後汉 晋 宋 後魏  谷者,人之司命也;地者,谷之所生也;人者,君之所治也。有其谷则国用备,辨其地则人食足,察其人则徭役均。知此三者,谓之治政。夫地载而不弃也,一著而不迁也,安固而不动,则莫不生殖。圣人因之设井邑,列比闾,使察黎民之数,赋役之制,昭然可见也。自秦孝公用商鞅计,乃隳经界,立阡陌。虽获一时之利,而兼并逾僭兴矣。降秦以後,阡陌既弊,又为隐覈,隐覈在乎权宜,权宜凭乎簿书。簿书既广,必藉众功,藉众功则政由群吏,政由群吏则人无所信矣。夫行不信之法,委政於众多之胥,欲纪人事之众寡,明地利之多少,虽申商督刑,挠首总算,亦不可得而详矣。不变斯道而求理者,未之有也。夫春秋之义,诸侯不得专封,大夫不得专地。若使豪人占田过制,富等公侯,是专封也;卖买由己,是专地也。欲无流粤,不亦难乎!  陶唐以前,法制简略,不可得而详也。及尧遭洪水,天下分绝,使禹平水土,别***,其分别疆理所在,具州郡篇。冀州,厥土惟白壤,无块曰壤。厥田惟中中。田第五。兖州,厥土黑坟,色黑而坟起。厥田惟中下。第六。青州,厥土白坟,厥田惟上下。第三。徐州,厥土赤埴坟,土黏曰埴。厥田惟上中。第二。扬州,厥土惟涂泥,地泉湿。厥田惟下下。第九。荆州,厥土惟涂泥,厥田惟下中。第八。荆河豫州,厥土惟壤,下土坟垆,高者壤,下者垆。垆,疏也。厥田惟中上。第四。梁州,厥土青黎,色青黑,沃壤也。厥田惟下上。第七。雍州,厥土惟黄壤,厥田惟上上。第一。***之地,定垦者九百一十万八千二十顷。虞夏殷三代凡千馀载,其闲定垦,书册不存,无以详焉。  周文王在岐,今扶风郡岐山县。用平土之法,以为治人之道,地著为本,地著谓安土。故建司马法:「六尺为步,步百为亩,亩百为夫,夫三为屋,屋三为井,井十为通,通十为成,成十为终,终十为同,同方百里,同十为封,封十为畿,畿方千里。故丘有戎马一匹,牛三头,甸有戎马四匹,兵车一乘,牛十二头,甲士三人,步卒七十二人。一同百里,提封万井,戎马四百匹,车百乘,此卿大夫釆地之大者,是谓百乘之家。一封三百六十六里,提封十万井,定出赋六万四千井,戎马四千匹,车千乘,此诸侯之大者,谓之千乘之国。天子之畿内,方千里,提封百万井,定出赋六十四万井,戎马四万匹,兵车万乘,戎卒七十二万人,故曰万乘之主。」小司徒之职,「乃均土地以稽其人民,而周知其数。上地家七人,可任也者家三人。中地家六人,可任也者二家五人。下地家五人,可任也者家二人。郑玄曰:「均、平也。周犹遍也。一家男女七人以上,则授之以上地,所养者众也。男女五人以下,则授之以下地,所养者寡也。正以七人、六人、五人为率者,有夫有妇,然後为家,自二人以至于十为九等,七、六、五者为其中。可任,谓丁强任力役之事者,出老者一人,其馀男女强弱相半,其大数。」乃经土地,而井牧其田野。九夫为井,四井为邑,四邑为丘,四丘为甸,四甸为县,四县为都,以任地事而令贡赋,凡税敛之事。」此谓造都鄙也。釆地制井田,异於乡遂,重立国,小司徒为经之。立其五沟五涂之界,其制似井之字,因取名焉。谓隰皋之地,九夫为牧,二牧而当一井。今造都鄙,授民田,有不易,有一易,有再易,通率二而当一,是之谓井牧。昔夏少康在虞,思有田一成,有众一旅。一旅之众而田一成,则井牧之法,先古然矣。九夫为井者,方一里,九夫所治之田也。四井为邑,方二里;四邑为丘,方四里;四丘为甸,甸方八里;旁加一里,则方十里,为一成。积百井九百夫,其中六十四井五百七十六夫出田税,三十六井三百二十四夫治洫。四甸为县,方二十里,四县为都,方四十里;四都方八十里,旁加十里,乃得方百里,为一同也。积万井九万夫,其四千九十六井三万六千八百六十四夫出田税,二千三百四井二万七百三十六夫治洫,三千六百井三万二千四百夫治浍,井田之法,备於一同。今止於都者,釆地食者,皆四之一。其制三等,百里之国凡四都,一都之田税入於王。五十里之国凡四县,一县之田税入於王。二十五里之国凡四甸,一甸之田税入於王。地事谓农牧衡虞也,贡谓九谷山泽之材也,赋谓出车徒给徭役也。任土之法,以物地事,授地职,而待其政令。任土者,任其力势所能生育,且以制贡赋也。物,物色之,以知其所宜之事而授农牧衡虞,使职之。以廛里任国中之地,以场圃任园地,以宅田、士田、贾田任近郊之地,以官田、牛田、赏田、牧田任远郊之地,以公邑之田任甸地,以家邑之田任稍地,以小都之田任县地,以大都之田任疆地。谓廛里者,若今云邑居里矣。廛,民居之区域也。里,居也。圃树果蓏之属,季秋於中为场。樊圃谓之园。宅田者,致仕之家所受之田也。士相见礼曰:「宅者在邦,则曰市井之臣;在野,则曰草茅之臣。」士读为仕,仕者亦受田,所谓圭田也。孟子曰:「自卿以下,必有圭田,圭田五十亩。」贾田,在市贾人其家所受田也。官田,庶人在官者其家所受田也。牛田,牧田,畜牧者之家所受田也。赏田者,赏赐之田。公邑谓六遂馀地,天子使大夫治之,自此以外皆然。家邑,大夫之釆地;小都,卿之釆地;大都,公之釆地,王子弟所食邑也。疆五百里,王畿界也。皆言任者,地之形实不方平如图,受田邑者远近不得尽如制,其所生育职贡,取正於是耳。民受田,上田夫百亩,中田夫二百亩,下田夫三百亩。岁耕种者为不易上田,休一岁者为一易中田,休二岁者为再易下田,三岁更耕之,自爰其处。爰,於也。更谓三岁即改与别家佃,以均厚薄。农民户人已受田,其家众男为馀夫,亦以口受田如比。比,例也。必寐反。士工商家受田,五口乃当农夫一人。口二十亩。此谓平土可以为法者也。若山林薮泽原陵淳卤之地,淳,尽也,泽卤之田不生谷。各以肥硗多少为差。硗,硗确,谓瘠薄之田。民年二十受田,六十归田。七十以上,上所养也;十岁以下,上所长也;十一以上,上所强也。勉强劝之,令习事。  孟子曰:「夫仁政必自经界始。经界不正,井地不均,谷禄不平,是故暴君污吏必慢其经界。经界既正,分田制禄可坐而定也。」  秦孝公任商鞅,鞅以三晋地狭人贫,三晋,韩赵魏三卿,今河东道之地。秦地广人寡,故草不尽垦,地利不尽出。於是诱三晋之人,利其田宅,复三代无知兵事,而务本於内,而使秦人应敌於外。故废井田,制阡陌,任其所耕,不限多少。孝公十二年之制。数年之闲,国富兵强,天下无敌。  汉孝文时,民近战国,皆多背本趋末。贾谊说上曰:「古之治天下,至孅至悉,故其畜积足恃。今背本而趋末,游食者甚众,是天下之大残也。本,农桑也。末,工商也。言人已弃农而务工商矣,其食米粟者又甚众也。残谓伤害。汉之为汉,几四十年矣,几,近也。公私之积,犹可哀痛。言年载已多,而无储积。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,国胡以相恤?卒然边境有急,数十万之众,国胡以餽之?兵旱相乘,天下大屈。今敺人而归之农,皆著於本,使天下各食其力,末伎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,言皆趋农作。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。」帝感谊言,始开籍田,躬耕以劝百姓。  诏曰:「夫度田非益寡,而计民未加益,度谓量计。以口量地,其於古犹有馀,而食之甚不足者,其咎安在?无乃百姓之从事於末以害农者蕃,蕃,多也。为酒醪以靡谷者多,靡,散也。靡读曰縻。六畜之食焉者众与?细大之义,吾未能得其中。竹仲反。其与丞相列侯吏二千石博士议之,有可以佐百姓者,率意远思,无有所隐也。」  晁错复说上曰:「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,食读曰嗣。为开其资财之道也。故尧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亡捐瘠者,捐,谓人饥相弃捐也。瘠,瘦病也。言无相弃捐而瘦病者。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、禹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馀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民贫则奸邪生,贫生於不足,不足生於不农,不农则不地著,不地著则离乡轻家。民如鸟兽,虽有高城深池,严法重刑,犹不能禁也。夫寒之於衣,不待轻暖;苟御风霜,不求靡丽。饥之於食,不待甘旨;旨,美也。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夫腹饥不得食,肤寒不得衣,虽慈父不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有其民哉!明主知其然也,故务民於农桑,薄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,备水旱,故民可得而有也。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。今农夫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不下二人,服,事也。其能耕者不过百亩,百亩之收不过百石。春耕夏耘,秋获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。春不得避风尘,夏不得避暑热,秋不得避阴雨,冬不得避寒冻,四时之闲亡日休息。又私自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养孤长幼在其中。勤苦如此,尚复被水旱之灾,急政暴赋,赋敛不时,朝令而暮改。当具有者半价而卖,本直千钱者,价得五百。亡者取倍称之息,取一偿二为倍称。称,举也。今俗所谓举钱。於是有卖田宅、鬻子孙以偿责者矣。方今之务,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。欲民务农,在於贵粟;贵粟之道,在於使民以粟为赏罚。」帝从之。其後务敦农本,仓廪充实。  孝景元年,制曰:「闲者岁比不登,民多乏食,夭绝天年,朕甚痛之。郡国或硗陿,无所农桑系畜;或地饶广,荐草莽,草稠曰荐,草深曰莽。水泉利,而不得徙。其议民欲徙宽大地者,听之。」後元三年,诏曰:「农,天下之本也。黄金珠玉,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,以为币用,不识其终始。闲岁或不登,意为末者众,农民寡也。其令郡国务劝农桑,益种树,可得衣食物。」  孝武外事四夷,内兴功利,役费并兴,而民去本。董仲舒说上曰:「春秋它谷不书,至於麦禾不成,则书之,以此见圣人於五谷最重麦与禾也。今关中俗不好种麦,是岁失春秋之所重,而损生民之具也。愿陛下幸诏大司农,使关中民益种宿麦,令毋後时。」宿麦,谓苗经冬。仲舒又说上曰:「秦用商鞅之法,改帝王之制,除井田,民得卖买,富者田连阡陌,贫者无立锥之地。汉兴,循而未改。古井田法虽难卒音猝行,宜少近古,限民名田,以赡不足,名田,占田也。各为立限,不使富者过制,则贫弱之家可足也。塞并兼之路,然後可善治也。」竟不能用。  元狩三年,遣谒者劝有水灾郡种宿麦,举吏人能***贷贫人者以名闻。及末年,帝悔征伐之事,乃封丞相田千秋为富民侯。下诏曰:「方今之务,在於力农。」以赵过为搜粟都尉。过能为代田,一亩三甽,甽,垄也,音工犬反,字或作畎。岁代处,故曰代田,代,易也。古法也。后稷始甽田,以二耜为耦,并两耜而耕。广尺深尺曰甽,长终亩。一亩三甽,一夫三百甽,而播种於甽中。播,布也。种谓谷子。苗生叶以上,稍耨陇草,耨,鉏也。因隤其土以附苗根。隤谓下之。音颓。故其诗曰:「或芸或籽,黍稷儗儗。」音拟。小雅甫田之诗。儗儗,盛貌。籽音子。芸,除草也。籽,附根也。言苗稍壮,每耨辄附根,比必寐反盛暑,陇尽而根深,能风与旱,能读曰耐。故儗儗而盛也。其耕耘下种田器,皆有便巧。率十二夫为田一井一屋,故亩五顷,九夫为井,三夫为屋。夫百亩,於古为十二顷。古百步为亩,汉时二百四十步为亩,古千二百亩,则得今五顷也。用耦犁,二牛三人,一岁之收常过缦田亩一斛以上,缦田,谓不甽者。音莫干反。善者倍之。善为甽者,又过缦田二斛以上。过使教田太常、三辅,太常主诸陵,有民,故亦课田种。大农置工巧奴与从事,为作田器。二千石遣令长、三老、力田及里父老善田者受田器,学耕种养苗状。为法意状。民或苦少牛,无以趋泽,趋读曰趣,及也。泽,雨之润泽。故平都令光教过以人挽音晚犁。挽,引也。史失光姓。过奏光以为丞,教民相与庸挽犁。庸,功也,言换功共作也。义与佣赁同。率多人者田日三十亩,少者十三亩,以故田多垦辟。过试以离宫卒田其宫壖而缘反地,离宫,别处之宫,非天子所常居也。壖,馀也。宫壖地,谓外垣之内,内垣之外也。诸缘河壖地,庙垣壖地,其义皆同。守离宫卒,闲而无事,因令於壖地为田。课得谷皆多其旁田亩一斛以上。令命家田三辅公田。令,使也。命者,教也。令离宫卒教其家田公田也。又教边郡及居延城。居延,张掖县也。时有甲卒也。是後边城、河东、弘农、三辅、太常民皆便代田,用力少而得谷多。至孝昭时,流民稍还,田野垦辟,颇有畜积。  孝宣地节三年,诏曰:「郡国宫馆,勿复修治。流民还归者,***公田,贷种食。」种,五谷种。  孝元初元元年,以三辅、太常、郡国公田及苑可省者振业贫民,江海陂湖园池属少府者以***贫民,勿租赋。建昭五年,诏曰:「方春农桑兴,百姓戮力自尽之时也。故是月劳农劝桑,无使後时。今不良之吏,覆按小罪,徵召证按,兴不急之事,以妨百姓,使失一时之作,亡终岁之功,公卿其明察申敕之。」  孝成帝之时,张禹占郑白之渠四百馀顷,他人兼并者类此,而人弥困。阳朔四年正月,诏曰:「夫洪范八政,以食为首,斯诚家给刑错之本也。先帝劭农,薄其租税,宠其强力,令与孝弟同科。闲者,民弥惰怠,乡本者少,趋末者众,将何以矫之?方东作时,其令二千石勉劝农桑,出入阡陌,致劳来之。书不云乎,『服田力啬,乃亦有秋』。其勗之哉!」  孝哀即位,师丹辅政,建言:「古之圣王莫不设井田,然後治乃可平。孝文皇帝承亡周乱秦兵革之後,天下空虚,故务劝农桑,帅以节俭,民始充实,未有并兼之害,故不为民田及奴婢为限。今累世承平,豪富吏民訾数钜万,而贫弱逾困。盖君子为政,贵因循而重改作,所以有改者,将以救急也。亦未可详,宜略为限。」天子下其议。丞相孔光、大司空何武奏请:「诸侯王、列侯皆得名田国中。列侯在长安,公主名田县道,及关内侯、吏民名田皆毋过三十顷。诸侯王奴婢二百人,列侯、公主百人,关内侯、吏民三十人。期尽三年,犯者没入官。」时田宅奴婢贾为减贱,丁、傅用事,董贤隆贵,皆不便也。诏书且须後,须,待也。遂寝不行。孝平元始元年,置大司农部丞十三人,人部一州,劝农桑。二年,定垦田八百二十七万五百三十顷。盖纪汉盛时之数。据元始二年户一千二百二十三万三千,每户合得田六十七亩百四十六步有奇。  王莽篡位,下令曰:「古者设井田,则国给人富而颂声作。此唐虞之道,三代所遵行也。秦为无道,坏圣制,废井田,是以兼并起,贪鄙生,强者规田以千数,弱者曾无立锥之居。」於是「更名天下田曰『王田』,奴婢曰『私属』,皆不得买卖。其男口不盈八而田过一井者,分馀田与九族邻里乡党。故无田今当受田者,如制度。敢有非井田圣制、无法惑众者,投诸四裔」。於是农商失业,食货俱废,百姓涕泣於市道。坐卖买田宅奴婢,自诸侯卿大夫至於庶人,抵罪者不可胜数。经二年馀,中郎区博谏曰:「井田虽圣王法,其废已久。周道既衰,而人不从。秦顺人心,改之可以获大利,故灭庐井而置阡陌,遂王诸夏,讫今海内未厌其弊。今欲违人心,追复千载绝迹,虽尧舜复生,而无百年之渐,不能行也。」莽知人愁,乃以许卖。其後百姓日以凋弊。  後汉之初,百姓虚耗,率土遗黎,十纔一二。光武建武十五年,诏下州郡检覆垦田顷亩及户口年纪。河南尹张伋及诸郡守十馀人,坐度田不实下狱死。顺帝建康元年,定垦田六百八十九万六千二百七十一顷五十六亩九十四步。据建康元年户九百九十四万六千九百九十,每户合得田七十亩有奇。  荀悦论曰:「昔文帝十三年六月,诏除人田租。且古者十一而税,以为天下之中正。今***田,或百一而税,可谓鲜矣。然豪富强人占田逾多,其赋太半,官收百一之税,而人输豪强太半之赋。官家之惠,优於三代,豪强之暴,酷於亡秦,是以惠不下通,而威福分於豪人也。今不正其本,而务除租税,适足以资富强也。孝武皇帝时董仲舒尝言,宜限人占田。至哀帝时,乃限人占田不得过三十顷,虽有其制,卒难施行。然三十顷又不平矣,且夫井田之制,不宜於人众之时,田广人寡,苟为可也。然欲废之於寡,立之於众,土地布列在豪强,卒而革之,并有怨心,则生纷乱,制度难行。由是观之,若高祖初定天下,光武中兴之後,人众稀少,立之易矣。既未悉备井田之法,宜以口数占田为之立限。人得耕种,不得卖买,以赡贫弱,以防兼并,且为制度张本,不亦宜乎!虽古今异制,损益随时,然纪纲大略,其致一也。」  崔寔政论曰:「昔圣人分口耕耦地,各相副适,使人饥饱不变,劳逸齐均。富者不足僭差,贫者无所企慕。始暴秦隳坏法度,制人之财,既无纲纪,而乃尊奖并兼之人。乌氏以牧竖致财,宠比诸侯;寡妇清以攻丹殖业,礼以国宾。於是巧猾之萌,遂肆其意。上家累巨亿之赀,斥地侔封君之土,行苞苴以乱执政,养剑客以威黔首。专杀不辜,号无市死之子。生死之奉,多拟人主。故下户踦岖,无所跱足,乃父子低首,奴事富人,躬帅妻孥,为之服役。故富者席馀而日炽,贫者蹑短而岁踧,历代为虏,犹不赡於衣食,生有终身之勤,死有暴骨之忧,岁小不登,流离沟壑,嫁妻卖子。其所以伤心腐藏、失生人之乐者,盖不可胜陈。故古有移人通财,以赡蒸黎。今青、徐、兖、冀,後汉青州,今北海、济南、淄川、东莱、东牟、高密、平原等郡地。徐州,今东海、琅邪、彭城、临淮、广陵等郡地。兖州,今陈留、灵昌、濮阳、东平、济阳、济阴、鲁等郡地。冀州,今魏郡、邺郡、钜鹿、清河、常山、赵郡、博陵、信都、景城等郡地。人稠土狭,不足相供。而三辅左右及凉、幽州,内附近郡,凉州,今安定、彭原之北、天水、陇西并其地。幽州,今上谷、范阳之北,东至辽东并其地。皆土旷人稀,厥田宜稼,悉不垦发。小人之情,安土重迁,宁就饥馁,无适乐土之虑。故人之为言瞑也,谓瞑瞑无所知。犹群羊聚畜,须主者牧养处置,置之茂草,则肥泽繁息,置之硗卤,则零丁耗减。是以景帝六年,下诏郡国,令人得去硗狭,就宽肥。至武帝,遂徙关东贫人於陇西、北地、西河、上郡、会稽,陇西,今陇西、天水、金城、会宁、安乡等郡地。北地,今安定、彭原、安化、平原、灵武、五原等郡地。西河,今银川、新秦、西河、昌化等郡地。上郡,今延安、咸宁、洛交、中部等郡地。会稽,今浙江东晋陵郡以东,直至信安、永嘉郡地。凡七十二万五千口。後加徙猾吏於关内。今宜复遵故事,徙贫人不能自业者於宽地,此亦开草辟土,振人之术也。」  仲长统昌言曰:「远州县界至数千,而诸夏有十亩共桑之迫。远州有旷野不发之田,代俗安土有死无去。君长不使,谁能自往缘边之地。亦可因罪徙人,便以守御。」  晋武帝泰始八年,司徒石苞奏:「州郡农桑未有殿最之制,宜增掾属令史,有所循行。」帝从之。苞既明劝课,百姓安之。平吴之後,有司奏:「王公以国为家,京城不宜复有田宅。今未暇作诸国邸,当使城中有往来之处,近郊有刍稿之田。今可限之,国王公侯,京城得有宅一处。近郊田,大国十五顷,次国十顷,小国七顷。城内无宅城外有者,皆听留之。」男子一人占田七十亩,女子三十亩。其丁男课田五十亩,丁女二十亩,次丁男半之,女则不课。其官第一品五十顷,每品减五顷以为差,第九品十顷。而又各以品之高卑荫其亲属,多者及九族,少者三代。宗室、国宾、先贤之後士人子孙亦如之。而又得荫人以为衣食客及佃客,量其官品以为差降。自西晋则有荫客之制,至东晋其数更加,具赋税上篇。  宋孝武帝大明初,羊希为尚书左丞。时扬州刺史西阳王子尚上言:「山湖之禁,虽有旧科,人俗相因,替而不奉,熂许气反山封水,保为家利。自顷以来,颓弛日甚。富强者兼岭而占,贫弱者薪蘇无托。至渔***之地,亦又如兹。斯实害理之深弊。请损益旧条,更申恒制。」有司检壬辰诏书:「擅占山泽,强盗律论,赃一丈以上皆弃市。」希以「壬辰之制,其禁严刻,事既难遵,理与时弛。而占山封水,渐染复滋,更相因仍,便成先业,一朝顿去,易致怨嗟。今更刊革,立制五条。凡是山泽,先恒熂爈力居反。种养竹木杂果为林仍,及陂湖江海鱼梁鰌鮆七由反,即移反。场恒加工修作者,听不追夺。官品第一、第二品,听占山三顷。第三、第四品,二顷五十亩。第五、第六品,二顷。第七、第八品,一顷五十亩。第九品及百姓,一顷。皆依定格,条上赀簿。若先已占山,不得更占。先占阙少,依限占足。若非前条旧业,一不得禁。有犯者,水土一尺以上,并计赃,依常盗律论。除晋咸康二年壬辰之科」。从之。  时山阴县人多田少,孔灵符表请徙无赀之家於馀姚、鄮、莫侯反鄞银音三县界,垦起湖田。馀姚,今会稽郡县。鄮、鄞则今馀姚郡地。帝令公卿博议,咸曰:「夫训农修政,有国所同。土著之人,习翫日久,如京师无田,不闻徙居他县。寻山阴豪族富室,顷亩不少,贫者肆力,非为无处。又缘湖居人,鱼鸭为业,小人习始既难,劝之未易。远废之畴,方翦荆棘,率课穷乏,其事弥难,资徙粗立,徐行无晚。」帝违众议,徙人并成良业。  後魏明帝永兴中,频有水旱。神瑞二年,又不熟,於是分简尤贫者就食山东。敕有司劝课田农曰:「前志有之,人生在勤,勤则不匮。凡庶人不畜者祭无牲,不耕者祭无盛,不树者死无椁,不蚕者衣无帛,不绩者丧无縗。教行三农,生殖九谷。」自是人皆力勤,岁数丰穰,畜牧滋息。  景穆帝初为太子监国,曾令有司课畿内之人,使无牛家以人牛力相贸,垦殖锄耨。其有牛家与无牛家一人种田二十亩,偿以耘锄功七亩,如是为差。至与老小无牛家种田七亩,老小者偿以锄功二亩。皆以五口下贫家为率。各列家别口数、所种顷亩,明立簿目。所种者於地首标题姓名,以辨播殖之功。  孝文太和元年三月,诏曰:「去年牛疫,死伤太半,今东作既兴,人须肄业。有牛者加勤於常岁,无牛者倍佣於馀年。一夫制理四十亩,中男二十亩。无令人有馀力,地有遗利。」时李安世上疏曰:「臣闻量地画野,经国大式,邑地相参,致理之本。井税之兴,其来日久,田莱之数,制之以限。盖欲使土不旷功,人罔游力。雄擅之家,不独膏腴之美;单陋之夫,亦有顷亩之分。窃见州郡之人,或因年俭流移,弃卖田宅,漂居异乡,事涉数代。三长既立,始返旧墟,庐井荒凉,桑榆改植。事已历远,易生***冒,彊宗豪族,肆其侵淩,远认魏晋之家,近引亲旧之验。年载稍久,乡老所惑,群证虽多,莫可取据。各附亲知,互有长短,两证徒具,听者犹疑,争讼迁延,连纪不判。良畴委而不开,柔桑枯而不***,欲令家丰岁储,人给资用,其可得乎!愚谓今虽桑井难复,宜更均量,审其径术,令分艺有准,力业相称。细人获资生之利,豪右靡馀地之盈。无私之泽,乃播均於兆庶,如阜如山,可有积於比户矣。又所争之田,宜限年断,事久难明,悉属今主。然後虚诈之人,绝於觊觎,守分之士,免於淩夺。」帝深纳之,均田之制起於此矣。  九年,下诏均给天下人田:诸男夫十五以上,受露田四十亩,不栽树者谓之露田。妇人二十亩,奴婢依良。丁牛一头受田三十亩,限四牛。所授之田率倍之,三易之田再倍之,以供耕休及还受之盈缩。人年及课则受田,老免及身没则还田,奴婢、牛随有无以还受。诸桑田不在还受之限,但通入倍田分。於分虽盈,没则还田,不得以充露田之数,不足者以露田充倍。诸初受田者,男夫一人给田二十亩,课莳馀,种桑五十树,枣五株,榆三根。非桑之土,夫给一亩,依法课莳榆、枣。奴各依良。限三年种毕,不毕,夺其不毕之地。於桑榆地分杂莳馀果及多种桑榆者不禁。诸应还之田,不得种桑榆枣果,种者以违令论,地入还分。诸桑田皆为代业,身终不还,恒从见口。有盈者无受无还,不足者受种如法。盈者得卖其盈,不足者得买所不足。不得卖其分,亦不得买过所足。诸麻布之土,男夫及课,别给麻田十亩,妇人五亩,奴婢依良,皆从还受之法。诸有举户老小残疾无受田者,年十一以上及疾者,各授以半夫田。年逾七十者不还所受。寡妇守志者,虽免课亦授妇田。诸还受人田,恒以正月。若始受田而身亡及卖买奴婢、牛者,皆至明年正月乃得还受。诸土广人稀之处,随力所及,官借人种莳。後有来居者,依法封授。诸地狭之处,有进丁受田而不乐迁者,则以其家桑田为正田分,又不足不给倍田,又不足家内人别减分。无桑之乡,准此为法。乐迁者听逐空荒,不限异州他郡,唯不听避劳就逸。其地足之处,不得无故而移。诸人有新居者,三口给地一亩,以为居室,奴婢五口给一亩。男女十五以上,因其地分,口课种菜五分亩之一。诸一人之分,正从正,倍从倍,不得隔越他畔。进丁受田者,恒从所近。若同时俱受,先贫後富。再倍之田,放此为法。诸远流配谪无子孙及户绝者,墟宅、桑榆尽为公田,以供授受。授受之次,给其所亲,未给之闲,亦借其所亲。诸宰人之官,各随近给公田:刺史十五顷,太守十顷,治中、别驾各八顷,县令、郡丞六顷。更代相付。卖者坐如律。职分田起於此。

1.形容政治清明的成语

岸谷之变 比喻政治上的重大变化。

出处:《诗·小雅·十月之交》:“高岸为谷,深谷为陵。”毛传:“言易位也。”郑玄笺:“易位者,君子居下小人处上之谓也。”

捭阖纵横 捭阖,开合。纵横,合纵和连横的简称。以辞令探测、打动别人,在政治和外交上运用分化与争取的手段。

出处:元胡祗遹《木兰花慢·赠歌妓》词:“看捭阖纵横,东强西弱,一转危机。”

背暗投明 离开黑暗,投向光明。比喻在政治上脱离阵营,投向进步方面。

出处:明·许仲琳《封神演义》第五十六回:“今将军既知顺逆,弃暗投明,俱是一殿之臣,何得又分彼此。”

不讳之朝 可直言不讳的朝代。指政治清明之世。

出处:汉·扬雄《解嘲》:“今吾子幸得遭明盛之世,处不讳之朝,与群贤历金门上玉堂有日矣!”

沧海横流 沧海:指大海;横流:水往四处奔流。海水四处奔流。比喻政治混乱,社会动荡。

出处:晋·袁宏《三国名臣序赞》:“沧海横流,玉石同碎。”《晋书·王尼传》:“沧海横流,处处不安也。”

草满囹圄 监狱里长满了草。比喻政治清明,犯罪的人极少。

出处:《隋书·刘旷传》:“在职七年,风教大洽,狱中无系囚,争讼绝息,囹圄尽皆生草,庭可张罗。”

2.政治清明的成语

太平盛世_成语解释

拼音:tài píng shèng shì

释义:安定、兴盛的时代。

出处:鲁迅《坟·灯下漫笔》:“复古的,避难的,无智愚贤不肖,似乎都已神往于三百年前的太平盛世,就是“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”了。”

例句:①我国封建社会历代王朝建立初期;都曾有过~的繁荣景象。②人民都希望能在~中生活。

光风霁月_成语解释

拼音:guāng fēng jì yuè

释义:光风:雨后初晴时的风;霁:雨雪停止。形容雨过天晴时万物明净的景象。也比喻开阔的胸襟和心地。

出处:宋·黄庭坚《豫章集·濂溪诗序》:“舂陵周茂叔,人品甚高,胸怀洒落,如光风霁月。”

例句:胸无城府,~,令我忆君之天真有如提孩。 陈毅《哭叶军长希夷同志》

3.形容清明的成语

关于清明的成语及解释如下:

不讳之朝:可直言不讳的朝代。指政治清明之世。

才清志高:清:清明,聪明伶俐。既聪明又有才能,也有高远的志向。

草满囹圄:监狱里长满了草。比喻政治清明,犯罪的人极少。

草偃风从:像草随风倒伏一样,旧比喻政治清明,百姓服从统治。

迩安远至:谓近居之民以政治清明而欢乐,远地之民则闻风而附。指政治清明。

凤鸟不至:凤鸟:指凤凰,吉祥的象征。凤凰不来。比喻天下不太平,政治不清明,无希望。

官清似水:指为官清廉,如同白水一样清明。

黄人捧日:比喻朝政清明,国力强盛。同“黄人守日”。

黄人守日:用以比喻朝政清明,国力强盛。

举世混浊:举:全;混浊:不清明。世上所有的人都不清不白。比喻世道昏暗。

君圣臣贤:君主圣明,臣子贤良。形容君臣契合,政治清明。

朗朗乾坤:朗朗:明朗、清亮;乾坤:原是《周易》中的两个卦名,这里指天地、世界等。形容政治清明,天下太平。

浪荡乾坤:浪荡:同“朗朗”,明朗;乾坤:天地。形容政治清明,天下太平。

廉明公正:廉明:清廉,不***受贿。不***受贿,清明公正。

廉能清正:廉:清廉。不***受贿,清明公正。

囹圄空虚:囹圄:监狱。监狱里没有在押的。形容社会安定,政治清明时,犯罪的人很少。

囹圄生草:囹圄:监狱。监狱里长出野草。形容社会安定,政治清明时,犯罪的人很少。

民心无常:常:长久。百姓的思想没有经久不变的。指民心将随着政治的清明与昏暗发生变化。

鸟兽率舞:率:一起。飞鸟走兽一齐婆娑起舞。形容政治清明,鸟兽也受到感化。

清旷超俗:指清明旷达,超脱于世俗之外。

日月重光:重光:重放光芒。太阳月亮重放光芒。比喻经过一番后出现新的清明局面。

神清气朗:①形容人心神清爽。②形容人长得神态清明,气质爽朗。

神清气爽:①形容人神志清爽,心情舒畅。②形容人长得神态清明,气质爽朗。

唐虞之治:唐虞:唐尧、虞舜,传说中的古代圣帝贤君。旧指上古政治清明,人民康乐的理想时代。

尧趋舜步:①指如尧舜之行。颂扬帝王的仪容举止。②指尧舜的德政。比喻政局稳定而清明。

一世两清:旧指兄弟两人都是清明廉正的官吏。

远至迩安:远方来归附,近民安居乐业。形容政治清明,国家大治。

政平讼理:政平:政治安定;讼理:官司得到调解。国家安定,官司很快得到正确处理。形容政治清明。

政平讼息:政平:政治安定;讼息:官司得到调解。国家安定,官司很快得到正确处理。形容政治清明。

政清人和:政治清明,人心归向,上下团结。

政清狱简:政治清明,刑狱简省。

4.描写清明节的成语

1、朝朝寒食,夜夜元宵

寒食,指寒食节。元宵,指元宵节。全句比喻天天都像过节一样,生活豪奢,无节制的寻欢作乐。

2、井井有条

清明节的折柳、戴柳的习俗,后来就演化为把柳条插在井边。(“井井有条”的成语即源出于此),这也是清明节植树的起源

3、人面桃花

「人面桃花」这句成语出自唐代诗人崔护〈题都城南庄〉诗。崔护,字殷功,博陵(今河北安平县)人,贞元十二年进士,官岭南节度使。《太平广记》中有一则关于他作此诗的故事:崔护在中进士前的某年清明节,独游长安城南,看见一座桃花盛开的农庄,他上前去叩庄院的大门,想要讨杯水酒来解渴。出乎意料的,一位姿色非凡、艳如桃花的女子开门接待。第二年的清明节,崔护情不自禁地前往寻访那位女子。桃花依旧,但大门深锁,芳踪杳然。崔护失望之余,在门扉题上「人面桃花相映红」的诗句,以记那位姿色非凡的女子。后来「人面桃花」演变为成语,除可形容女子容貌美丽外,也被用来形容景色依旧,而人事已非的感伤。

4、大力将军

查伊璜是浙江人,清明节去野寺饮酒,见殿前有个古钟,能装两石多的东西,可是古钟上下土痕手迹,俨然是新近留下来的。从下面向里窥视,见里面有个竹筐,不知装的是什么。让几个人帮忙,想掀开古钟来看看,却无法移动一点。伊璜更加惊讶,决定慢慢喝酒等着;不一会,有个乞儿进来,带着要来的食物。只见他用一只手提起古钟,一只手把食物放进筐内。放完了合上古钟离去,不久乞儿又来,从古钟下探取食物。吃完了再探,轻松的如同打开箱子。大家都很惊讶。伊璜问:“你这样有本事,为什么要行乞呢?”回答说:“我吃的多,没有人雇我。” 伊璜劝他去投军,乞儿担心没有门路。伊璜于是带他回家,给他饱饭吃,估计他可以吃五六人的饭。给他换了衣服鞋袜,送他五十金打发他走了。

十几年后,查伊璜有个子侄在闽南当县令,忽然有个叫吴六一的将军前来拜见。攀谈间,问:“伊璜先生是你何人?”回答说:“是我叔父。他与将军有旧吗?”说:“是我的老师。一别十年了,很是想念。希望能见上一面。”那个子侄胡乱答应了,但私下想:叔父是名贤,怎么会有武家***?不久伊璜来了,告诉了他,伊璜也是茫然没有记忆。因为对方问讯的很殷勤,于是前去拜会。将军疾出,到大门外来迎接。伊璜仔细看,素昧平生,怀疑将军搞错了。但是将军态度越发恭敬,打发走了别的客人,连请伊璜进了三四重门,看见有女子往来,知道是私宅,伊璜止步。将军作揖,请伊璜登堂就座。有人捧来朝服,将军遽起更衣,伊璜不知他要干什么。数人将伊璜按在座位上,将军以参见父君的大礼向他朝拜。伊璜大惊,更加不解。将军换了便服,陪了坐下,笑道:“先生不记得那个举钟的乞儿了吗?”

后来查伊璜在修史一案(清朝初年的一场文字狱)中受株连,被收监,最终能够得以幸免,都是因为将军出的力。

5.形容清明节的词语

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'每到清明节都会让情不自禁想起杜牧这首诗来,可惜天不作美,让人断魂的清明节竟没有让人断魂的雨。

今天***是要画画的,但一起床便被浓郁的祭祖氛围给包围了。既不能回家上坟,那就在这里静***一会吧。

很多时候得感谢古人们创造的文化,诗意中欢乐和忧伤相互交织。端午节因为屈原沉江,于是人们以吃的方式记念他,包棕子,煮棕子,世俗生活的谈笑中纪念了这位伟大的诗人。

中秋节,因为民族性格的阴柔特性,也因为驱逐鞑掳,人们相约月圆之夜吃月饼。明月出关山苍茫云海间,我门怀人、品茗、看月呆坐。

‘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’,苏东坡一支笔千百年来宽慰了多少离愁别恨的心。 清明节和寒食节时间相近,是以移植了寒食节很多习俗,固千年后两节已融为一体。

苏东坡曾写一帖 这帖虽非为清明节所写,但跟清明节能粘上一点关系我就喜欢上了,‘小屋如渔舟,蒙蒙水云里。空庖煮寒菜,破灶烧湿苇’。

就连病也要病得有诗意,于苦雨中卧闻海棠花。可惜现在这屋大小虽如渔舟却不漏雨,不免遗憾了点。

清明节里也应吃泡菜寒菜才对,但家里还是鱼肉满桌。 东方传统节日情与景交融不可分割,只有有了空庖煮寒菜的心方能体味那形式与内容的高。

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'每到清明节都会让情不自禁想起杜牧这首诗来,可惜天不作美,让人断魂的清明节竟没有让人断魂的雨。 今天***是要画画的,但一起床便被浓郁的祭祖氛围给包围了。

既不能回家上坟,那就在这里静***一会吧。 很多时候得感谢古人们创造的文化,诗意中欢乐和忧伤相互交织。

端午节因为屈原沉江,于是人们以吃的方式记念他,包棕子,煮棕子,世俗生活的谈笑中纪念了这位伟大的诗人。中秋节,因为民族性格的阴柔特性,也因为驱逐鞑掳,人们相约月圆之夜吃月饼。

明月出关山苍茫云海间,我门怀人、品茗、看月呆坐。‘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’,苏东坡一支笔千百年来宽慰了多少离愁别恨的心。

清明节和寒食节时间相近,是以移植了寒食节很多习俗,固千年后两节已融为一体。苏东坡曾写一帖 这帖虽非为清明节所写,但跟清明节能粘上一点关系我就喜欢上了,‘小屋如渔舟,蒙蒙水云里。

空庖煮寒菜,破灶烧湿苇’。就连病也要病得有诗意,于苦雨中卧闻海棠花。

可惜现在这屋大小虽如渔舟却不漏雨,不免遗憾了点。清明节里也应吃泡菜寒菜才对,但家里还是鱼肉满桌。

东方传统节日情与景交融不可分割,只有有了空庖煮寒菜的心方能体味那形式与内容的高度统一。似有似无的细雨里,上坟就不会因时间久远而追思不起来,天空抑郁,纵使天性乐观的人也会低头前行,默默烧香。

但初春新绿,没有冬的萧杀,山川浸透着清新迷濛之美,上坟的人亦不会伤感甚深泪如泉下。此时的伤感是唯美的。

情与景俱在春寒里。 清明时节,桃花开了又落,杏花谢了匆匆,霏霏细雨将斑竹梨树凝固在青灰色的空气里,蓑衣拌雨剪影于阡陌桑田中。

坟在潭边,祭祖是内容,挂青是形式。烧了纸,放完鞭炮,找一根合适竹杆将青挂上,该回家了,当女人小孩快快乐乐回去的时候,那年我掉在后面,猛然回头,一座孤坟静卧当地,坟前杂草庄稼一片狼藉,片刻的热闹愈加衬出亘古的凄凉。

坟墓上的青尤为耀目,才挂上便如风撕碎一般‘哔哗’作响,让它好好挂着吧,静寂的山林孤独的坟茔尘世的我们需要这样的仪式,需要它永不休止永不怠倦的舞蹈召回逝去的灵魂,逝去的灵魂你回来了么,看到了么!我迟疑一会终于掉头而去,留下如精灵一样独自舞蹈的青和逼近的黄昏。 有时我想,如果人类的繁衍亦如海龟,从蛋里孵出自个爬向大海,从小不知情为何物,就没了欢乐苦愁、生离死别,那真是人类的不幸中之万幸。

爸爸的坟在黑龙潭,今年不知下雨没有。

6.关于清明节的词语

清明节的词语 不讳之朝:可直言不讳的朝代。

指政治清明之世。 出处:汉·扬雄《解嘲》:“今吾子幸得遭明盛之世,处不讳之朝,与群贤历金门上玉堂有日矣!” 草满囹圄:监狱里长满了草。

比喻政治清明,犯罪的人极少。 出处:《隋书·刘旷传》:“在职七年,风教大洽,狱中无系囚,争讼绝息,囹圄尽皆生草,庭可张罗。”

迩安远至:谓近居之民以政治清明而欢乐,远地之民则闻风而附。指政治清明。

出处:《论语子路》:“叶公问政,子曰:‘近者说,远者来。’” 黄人捧日:比喻朝政清明,国力强盛。

同“黄人守日”。 黄人守日:用以比喻朝政清明,国力强盛。

出处:《太平御览》卷八七二引《符瑞图》:“日,二黄人守者,外国人方自来降也。” 举世混浊:举:全;混浊:不清明。

世上所有的人都不清不白。比喻世道昏暗。

出处:战国·楚·屈原《离骚》:“世混浊而不分兮。” 君圣臣贤:君主圣明,臣子贤良。

形容君臣契合,政治清明。 出处:《旧唐书·马燧传》:“道无不行,谋无不臧,君圣臣贤,运泰时康。”

明·罗贯中《三遂平妖传》第十九回:“当今乃尧舜之世,君圣臣贤。” 朗朗乾坤:朗朗:明朗、清亮;乾坤:原是《周易》中的两个卦名,这里指天地、世界等。

形容政治清明,天下太平。 出处:元·李文慰《燕青***》第一折:“清平世界,浪荡乾坤,你怎么当街里***。”

廉明公正:廉明:清廉,不***受贿。不***受贿,清明公正。

出处:明·余继登《典故纪闻》第十一卷:“以尔廉平公正,命长郡治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