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为什么男人有时候称女人是尤物

2.谁能提供一下《新唐书。元稹传》的译文呢?

为什么男人有时候称女人是尤物

尤物移人-尤物移人付酒杯全诗注解

尤物属中国人独专的女性形容词。尤者,《红楼梦》里尤二姐尤三姐之尤也,孤独地以极端女性之姿盛放于男权的社会中,套一句时髦的话应该叫非常女人。

夫有尤物,足以移人。尤物在历史上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物种,她的特质是一种催化物,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摧毁一个男人的上进心,把他变成女人的绵羊、男人的暴君。比如褒姒,可以让她的国王丈夫烽火戏诸侯;再比如武则天,她可以让她法定意义上的儿子不顾一切要娶她;陈圆圆,可以令吴三桂冲冠一怒做汉奸……在倾国倾城这些毁灭性的工作中,尤物其实并没有什么主动的意见,但是男人们觉得面对尤物就像面对恐龙,只有把地球消灭一次才能配得上这种物种的灭绝。男人对尤物的爱好往往是有限度的,他们被物质的欲望引领惯了,突然要放下身外所有,去完整地接受人性的引领,那不亚于一次灵魂的超度。尤物因此具有了宗教意义。

谁能提供一下《新唐书。元稹传》的译文呢?

元稹,字微之,河南人。九岁时擅长写文章,十五提升明经,书判拔萃科,补任校书郎。元和初年,对策第一,拜任左拾遗。多次上书谈论利与害,当道路恶劣的,出京任河南尉。后来被任命为监察御史,东川办案。

回次敷水驿,中人仇士良半夜到,元稹不让邸,仇怒,攻击元棋的脸。宰相任命刘稹年少轻威,失去宪臣体,贬江陵士曹参军,李绛等人议论他的错误。元和末年,召任膳部员外郎。元稹诗变体,往往宫中音乐色都读的,称为才子。

然而点缀属虽然广,乐府专门的警句啊。当初在江陵,和监军崔潭峻好。长庆年间,崔进他的诗歌上百篇,皇帝非常高兴,问他现在在哪里,说:“为南宫散郎。”提升为祠部郎中、知制诰,不久迁任中书舍人、翰林学士承旨,后来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。

首次以机会,举止轻浮,朝廷内外各种笑,不久罢除。但是一直没有检查,望轻,不为舆论所左右,任武昌节度使,亡。在越时,征召窦巩。窦巩长于诗,太阳报和,所以镜湖绵延、秦望的奇异更加传,当时称为“兰亭绝唱”。

微妙的和白居易最秘密,虽然骨肉未到,爱慕之情,可以欺骗金石,千里神交,如符契,唱和的多,没有超过二公的。有《元氏长庆集》一百卷和《小集》十卷,现在传。O松柏饱经风霜,然后胜利栋梁的责任,人必劳饿空乏,然后不要得意忘形的样子。

声誉早一定锐不可当,士气旺盛就志骄,神志骄横就会积聚怨恨。先到者未必可喜,大器晚成者或许可以祝贺。何况喜庆吊丧接踵及门,不可预料的呢。人评元诗如同李龟年说天宝遗事,相貌憔悴而神不伤。

何况尤其物移人,奢侈风俗迁移性,可以看出他的言行举止缺乏丰茸,且不能战胜自己,到登高位愧,在许多人留下笑柄,由来已久。不重视细节,最后几大德。难道听不到言行君子的关键,荣耀的主吗?古人不以能治而无位,以有位而不能治理好了。

原文:

稹,字微之,河南人。九岁工属文,十五擢明经,书判入等,补校书郎。元和初,对策第一,拜左拾遗。数上书言利害,当路恶之,出为河南尉。后拜监察御史,按狱东川。

还次敷水驿,中人仇士良夜至,稹不让邸,仇怒,击稹败面。宰相以稹年少轻威,失宪臣体,贬江陵士曹参军,李绛等论其枉。元和末,召拜膳部员外郎。稹诗变体,往往宫中乐色皆诵之,呼为才子。

然缀属虽广,乐府专其警策也。初在江陵,与监军崔潭峻善。长庆中,崔进其歌诗数十百篇,帝大悦,问今安在,曰:“为南宫散郎。”擢祠部郎中、知制诰,俄迁中书舍人、翰林承旨,后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。初以瑕衅,举动浮薄,朝野杂笑,未几罢。

然素无检,望轻,不为公议所右,除武昌节度使,卒。在越时,辟窦巩。巩工诗,日酬和,故镜湖、秦望之奇益传,时号“兰亭绝唱”。微之与白乐天最密,虽骨肉未至,爱慕之情,可欺金石,千里神交,若合符契,唱和之多,无逾二公者。

有《元氏长庆集》一百卷及《小集》十卷,今传。夫松柏饱风霜,而后胜梁栋之任,人必劳饿空乏,而后无充诎之态。誉早必气锐,气锐则志骄,志骄则敛怨。先达者未足喜,晚成者或可贺。

况庆吊相望于门闾,不可测哉。人评元诗如李龟年说天宝遗事,貌悴而神不伤。况尤物移人,侈俗迁性,足见其举止斐薄丰茸,仍且不容胜己,至登庸成忝,贻笑于多士,其来尚矣。

不矜细行,终累大德。岂不闻言行君子之枢机,荣辱之主耶古人不耻能治而无位,耻有位而不能治也。

此文出自北宋欧阳修所著的《新唐书》

扩展资料

写作背景:

五代时期就曾有《唐书》(即《旧唐书》)编成,但宋仁宗认为《唐书》“纪次无法,详略失中,文采不明,事实零落”,庆历四年(公元1044年)下诏重修。

至和元年(公元1054年)七月,仁宗催促“速上所修《唐书》”。前后参预其事的有宋敏求、范镇、欧阳修、宋祁、吕夏卿、梅尧臣,《新唐书》所依据的唐人文献及唐史著作均审慎选择,删除当中的谶纬怪诞内容,裁减旧史本纪十分之七 。

总的说来,〈列传〉部分主要由宋祁负责编写,〈志〉和〈表〉分别由范镇、吕夏卿负责编写。最后在欧阳修主持下完成。

〈本纪〉10卷和〈赞〉〈志〉〈表〉的“序”以及《选举志》《仪卫志》等都出自欧阳修之手。

因为〈列传〉部分出自宋祁之手,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〈志〉〈表〉的编写,出于谦逊,同时欧阳修认为宋祁是前辈,所以他没有对宋祁所写的列传部分从全书整体的角度作统一工作。

因而《新唐书》存在着记事矛盾、风格体例不同的弊端。所以《新唐书》署“欧阳修、宋祁撰”。其为二十四史之一。

《宋祁传》文中指明宋祁受命纂修《唐书》在“诏求直言”前,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《唐书》自天圣至庆历,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。

但《宋史·仁宗纪》景祐年间并无“诏求直言”一类的事,皇祐元年才有“诏台谏非朝廷得失”。

《宋祁传》中宋祁“直言对”后紧接“进温成皇后为贵妃”,与《仁宗纪三》的记载相符,时在“皇祐”,而非“景祐”。

显然,《宋祁传》是将“皇祐”误作“景祐”了,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。王鸣盛提到宋祁“守亳州,以稿自随”,《宋祁传》说得很清楚,是因为“坐其子从张彦方游”。

传中虽无明确纪年,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,前面《宋庠传》明明白白地写着:皇祐三年,“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”。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,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。

此时尚“以稿自随”,仍在修撰中,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?王鸣盛的失误,一是不知“景祐”当为“皇祐”。

二是后来在《蛾术编》卷九考知“祁修书凡七年,而自皇祐元年至三年独秉笔,自此出知亳州,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,凡历十六年也”,却仍然坚持“宋欧修《新唐书》不同时”的结论。

《宋史·宋祁传》的这一年号错误,除了《宋景文集》卷二九《直言对》有案语注明“仁宗本纪皇祐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”,“本传作景祐中误”而外,迄今竟似无人知晓,请同仁们注意。

就整个《新唐书》的纂修而言,应当说: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,前10年宋祁主持编修,后7年欧、宋共同“刊修”。草稿初成,呈宋仁宗审阅。

仁宗看后,发现这部史书出于二人之手,体例与文采均不尽相同,于是令欧阳修删改修饰为一体。欧阳修此时却拒不修改,他说:“宋公于我为前辈,且人所见不同,岂可悉如已意?”最后仅校阅过一遍,一无所易。